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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有价值才得以被人收藏的,这样一来以两改贯暂时做不到,却可以提前获得一部分钱息,因此他张口问道:“泉货衙门可有把握各地的银两都挤出来?”
郑克臧想得很明白,只要市面上没有计重的银两了,银贯想不流通也不可能了。
“臣以为有把握,不过。”唐凯山突然来了个转折。“臣请王上暂不允诺在今年的春秋两赋中以银贯抵充银课。”
唐凯山的用意郑克臧不用猜都明白,那就是在保康银贯尚未大量流通前,尽可能的回笼白银,但货币能不能确立信用,关键还在于官方是否能自我接受,因此对于唐凯山的要求,郑克臧理所当然的予以了否定。
看着唐凯山沮丧的脸,郑克臧安慰道:“卿为国理财的好意,孤是明白的,不过眼光要长远一点,不必锱铢必较,只要银贯能广泛流通起来,改铸的钱息才能源源不断。”
郑克臧是这样的态度,唐凯山还能说什么呢,只好低头接受。此时郑克臧的目光移到了银币边上摆放的几枚铜钱上,这些铜钱一共枚,面额最大的当廿的黄铜大钱,大小约合银贯的三分之二直径,其次是当五的青铜大钱,直径与黄铜大钱相同,再次是直径只有大钱一半的当二黄铜小钱,最后是与黄铜小钱一样大小的当一青铜小钱。
看着这些铜钱的大小、厚薄,郑克臧再次发问道:“唐卿,这些钱币的面值是如何计算出来的,一旦在市面上流通,会不会有歹人把若干小钱熔了改铸大钱,搅乱市面呢?”
唐凯山被郑克臧问的张口结舌,无言以对,也是郑克臧摇了摇头:“卿回去在计算一下。”
唐凯山羞愧的正想就此退下,但郑克臧又唤住他:“唐卿啊,货泉衙门除了关注铸币之外,还有一项事务断然不可懈怠了。”
唐凯山当下表态道:“请王上放心,关于钱庄营运的相关章程,臣等月内便可以奉上。”
“有没有加入保证金一项?”唐凯山忙说没有,于是郑克臧吩咐道。“必须加上,万一倒帐,大户尽管肉疼但也不伤元气,但小户顷刻就倾家荡产了,所以必须预先设法弥补。”唐凯山有些不以为然,但郑克臧坚持,他自是不会说不的。“另外,钱庄的开立有泉货衙门各省分司审定,但清算必须由计征衙门,也就是税务司来办,权责要分开厘清。”
唐凯山再度应声道:“是。”
“还有,钱庄要分等,准备金不足的不准超范围经营”
带着一连串指示的唐凯山退了下去,但郑克臧的工作还没有结束,这不,监察院正卿蔡汉襄又请求陛见
338。弼德院
武定四年六月二十四日,积郁在心以至于缠绵病榻的武定帝朱由格终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第二天,在郑克臧的拥立下,已经是白发苍苍的皇太侄朱慈羙(炴)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继位为帝,年号保康,并以第二年为保康元年。
保康帝继位后的第一件事是为武定帝奉上德宗的庙号以及契天应道博懿礼仁文泽武成饼德弘孝武皇帝,其后又册封嫡长孙朱怡铭为皇太孙。接着又依照郑克臧的意思授予废太子朱慈烯之子朱和渂以高塘郡王的爵号,并将分封到象山以南的鹤浦(南田岛),于是除了皇城里忐忑不安的祖孙俩外,南京城里的朱氏子孙被悉数清空。
保康帝还准备对郑克臧进行加封,可郑克臧此刻已经身兼师、傅这两个最高文职,又以大都督、招讨大将军掌握最高军权,实在是已经升无可升了,而且郑克臧不愿意自己几个孩子日后也以明臣的身份出现在历史上,因此也坚决拒绝了皇室的加恩,所以这次册封便落到了福宁侯郑聪、平阳伯郑克爽、松阳伯郑克举以及宁阳侯郑明的遗子郑克安、郑克期、郑克垠等一干郑氏宗亲的头上。
说起来,郑克臧其实对这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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