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5页)
来。
“师父!?”
白煦没让她落地,飞身过去楼住她后坐回马背上,一气呵成,没有任何迟滞。
“你的马呢?”他边驱马行走,边为她把脉。看到她手背上被火炮过的刀伤,不自觉拧起俊朗眉峰。
“寄放在客栈马厩。”她张开右手手掌问道:“哪一颗是可以解我身上这种毒的?”
“都不是。”他语气中挟着叹息。虽然早就知道她应该会有的处理方法,仍是忍不住想念一下:“盼融,你该联络我的。”
她只是淡淡扯了下唇角,没有回应,而白煦也没追问下去。确定了她的毒后,立即快马加鞭驰出树林,往一处空置的废屋中行去。
此时此刻,安静、安全才是他们师徒需要的,而且在治疗过后,白煦所要训诫的话,可能比他这辈子说的话还多。
天下父母心吧?不是吗?
他不是十分精通医术,但他认得许多名医、神医之流的人物;而由朋友口中以及医理书籍中,白煦听闻了各种千奇百怪的疗法。“知道如何使用”与“实际去使用”之间,约莫差了十万八千里,尤其是医术并非“知道”就代表是医生了。
由于常常替叶盼融包扎伤口,所以白煦可以说是精通无比,并且可以研制出更精良好用的创伤药来造福他人;但在解毒上,要步入更厉害的境界,可能必须是个的爱徒开始常常中毒才得以使他在经验中求进步,不断地研发新药品才行。
看来,时机是到了。他只能苦笑,由《医书草志》中抬头看了看上方梁柱,才看向躺在床板上的叶盼融。
他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不过伤脑筋的是——这种毒的解毒方式。适才他已给她服用下抑制穴道不断散功的丹丸,不过终究要解开毒,才能让她明日再去与屈陉交手。
他的思考令叶盼融注意:“师父,无法解开,无所谓了。”
他不赞同地扫了她一眼。才拉来她左手,看着上头已凝结的药膏,轻刮了下来,再以另一种药涂在上头;瞧见她下唇也有伤口,顺便抹了下。
“不是无法解,是这两种仅知的方法都极不好。”
她抬肩,无言地询问。不意却看到白煦居然红了俊脸,她讶然:“师父?”
“第一种,是以内力贯穿你所有穴道内积存的毒,但同时,也会将你剩余的功力也散光了。在半个月之内,你不会有任何的功力来自保,自然地无法赴明日的约。”
“不要第一种。”她不会失约,也不允许屈陉活过明日以后的每一天。
“第二种……极不恰当!你不能更改时间吗?没有人会笑你的。”
“不更改。”她岂怕人笑?她只是不要让屈陉活着而已。“第二种不会消失功力,是吧?”
“是的,甚至更可以恢复回七成左右的功力,但……但那会使你的贞节蒙上污点,为师做不来!”
贞节?那种东西于她何妨?她冷笑了下。猜测:“是要与男人交媾吗?难道我中的竟是淫毒?”
“不是!盼融,你是女孩子,应知道那是女人第二生命,不该轻贱笑弄。”
“如果有天我在不能自主的情况下失去清白,我不以为我该以死谢罪于世人。要是我能自主,并且决定失去它,又怎么能因为可笑的未嫁身分而自缢?不,那不是女人的第二生命。生命只有一种,活下去才是唯一的名称。”她很少说这么多,结尾之后轻问:“师父会以为我如果失去清白必须死去,才不算辱没您吗?”
“不!”他急切地回应:“为师只是陈述世人的看法。盼融,你可以不在意,却不可以因此而糟踢自己,明白吗?”
她点头,不以为意地道:“说说第二种吧!我明白不是与男子交媾,那还会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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