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页)
丐帮武当还有什么峨眉全部都不在话下,而且我们还有秘密武器……。”
那满脸酒红的青年大急,站起来道:“我我我我……我说就就就就是,是是是……丐丐丐丐丐,帮的丐丐丐丐魔最最最,最厉害……。”
你一言我一言,他们那一桌的气氛马上再度热烈起来。看来酒精的作用不小,在这个非常时刻都把这些愣头青的戒心降到这么低。这不是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人么?
不过覃易却听见在道士那张桌有人轻“哼”一声,虽然声音很小。不过还是被覃易听到了。显然那些道士应该是峨眉武当中的一派。
他们说的热闹,其他人也不再那么拘束,开始稍稍提高了音量,客栈大堂气氛恢复了正常。
许是看到这里的气氛不错,外面进来一对母女,在客栈门口处施礼道:“诸位大人有礼了,我母女俩流浪到此,请容奴家为诸位大人献上一曲助酒兴。”酒兴正酣的那俗家青年一桌马上拍桌道:“好好好!快快献上一曲给爷们助兴,奏得好,有赏!”
这母女俩老的三四十岁,小的才十五六岁,满面风尘,碎布旧衣掩饰不住其窕窈的身段,一看就知是卖唱的歌女。
当今天下,楚王朝内秦家和项家明争暗斗,暗地里都在征军养兵,屯粮积薪,重金养奇士。为了支持上百万计的士兵粮饷,扩大兵力,供养无数的奇人异士,同时还要满足皇家的正常奢侈支出。这两个领地内的税赋皆是奇重,民不聊生,哀鸿遍野,不少人家为了支付沉重的税赋,把自己的儿女卖入官家仍是不够。许多百姓纷纷出逃明王朝和汉王朝,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不计其数,如此就兴起了歌女这一行。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大诗人李绅用诗文记下了这时的现状。
这母女中的母亲手抚琵琶,轻轻弹拨两下,那女儿清清嗓音,唱道:“陈诗采风俗,学古穷篆籀。朝朝贳薪米,往往逢责诟。既被邻里轻,亦为妻子陋。持冠适瓯越,敢怨不得售。窘若晒沙鱼,悲如哭霜狖。唯君枉车辙,以逐海上臭。披襟两相对,半夜忽白昼。执热濯清风,忘忧饮醇酎。驱为文翰侣,驽皂参骥厩。有时谐宫商,自喜真邂逅。道孤情易苦,语直诗还瘦。藻匠如见酬,终身致怀袖……。”
11。风云始变2
说实话,这少女唱得不是很好听,盖因她声音既疲且惫,嗓门干涩,声音沙哑,哪有半分女子特有的清脆乐耳。倒是其词幽怨,苦楚,沙哑中更增一分意境。覃易虽不是听得很明白这古文的意思,但这音乐是喜是悲还是明白的。
覃易把眼一嗑,没什么兴趣听这种水平一般的古曲,只是对猴子道:“等下结束给几文钱这两个唱歌的。”在场之人跟他差不多,听了两句就没兴趣了。
那几个喝醉了酒的俗家修真青年刚开始迷迷糊糊的,连连拍桌叫好,但听了几句之后,总算听出了原来这歌根本不好听。那醉得厉害的红脸青年大怒,叫道:“直娘贼,我兄弟在这里喝酒,你唱这样凄惨的小曲来坏我酒兴,是不是讨打。”
话毕,一个酒杯扔过去,正中那做母亲的手里弹着的琵琶,那青年喝醉酒不知收手,小小的酒杯扔过去,砰然响声,那妇人手里的琵琶四分五裂,不仅如此,酒杯侧翻,蕴含着真气的酒水侧翻,尽数泼在那妇人的胸前。
“啊!”凄厉的惨叫声撕扯耳膜,那妇人上半身的碎布花衫千沧百孔,几乎粉碎,雪白的胸脯几乎一览无遗——还有上面无数圆珠大小的血洞。凡人的身躯怎么能受得住这样的伤害,那妇人出一声惨叫后,上身血肉模糊,仆身倒地,衣物已是被血染红了。
“母亲”!那少女趴在那妇女身上,哭成泪人儿般。
大堂中顿时哗然,数股杀气腾起,直冲那红脸青年而去。那青年眼见惹祸,酒亦是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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