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页)

只要她愿意

冷泉宫地处半山,地下多泉眼,建造者在泉眼上建了好几个浴池。此时,顾秋波和沈天桐等人在其中一处浴池泡着。因泉水凉爽,顾秋波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上的水珠道:“我就不明白了,白哥儿怎么死也不肯跟我们来泡一泡这泉水呢?这等酷热的天气,他宁愿闭了门窗,闷在房里洗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女娃。”

“他怪着呢!”沈天桐泡在泉水中,也难得的放松下来,插嘴道:“咱们先前在将军府学武,热的受不住,都脱了外衣,只他还密密裹着,半件不敢脱下。那会上茅房,他也从不和我们一起去,只自己悄悄的溜去。再有,你记不记得,那年我们到针线房去,不是见到他拿针线绣荷包么?有些时候,我还真怀疑他是女娃。若不是……”

“若不是亲眼见到他按了小丫头在床上,我也怀疑着呢!”顾秋波见沈天桐止了话,他却接过话,笑道:“咱们听戏时,倒有一出戏,说道那府里的夫人生得几胎女娃,一急之下把刚生出来的女儿扮作男娃养,好承继家业。但将军府全是男娃,又没理由把女娃扮作男娃养。只是白哥儿的行径,又让人止不住心里怀疑。”

“真要怀疑,就借个由头,把他推到水里,看他还不露出原形来?”乔成游过来插了一句话,一时又游开了。

“对呀!”顾秋波眼睛一亮,拍手道:“好主意!”说着话,却凑过去和沈天桐嘀咕。在另一头玩水草的贺信之却没听到顾秋波和沈天桐的话,只顾扯着水草想心事。

另一处浴池中,顾元维游的正欢。

“福王殿下,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属虎的,怎么挂的玉牌雕了小绵羊?”房松柏身上围着浴巾,凑过去看顾元维脖子上挂的玉牌,摇头晃脑道:“况且,这玉牌挂在你脖子上,显得太小巧了。”

卫子陵也凑过去看了一眼,见顾元维甩着一头披肩发笑而不语,不由猜测道:“莫不成这是定情之物?是跟某家姑娘互换的玉牌?”

“一定是了。这两年都蓄起头发来了。瞧瞧,头发都这么长了,虽还不能束冠,但是拿个头巾包一包,勉强也能扎起来了。”房松柏和卫子陵虽是顾元维的伴读,但从小一起长大,情谊非比常人,却是开得玩笑的,这会一左一右趴在顾元维肩膀上,嘿嘿笑道:“快招了吧!”

顾元维别的还罢了,最怕这两个伴读作女儿状趴他肩膀,这会抖动肩膀想要甩开这两人,一时甩不开,只得道:“都给我退开,若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

房松柏和卫子陵仗着大家都光着身子不好动手,死赖在顾元维肩上恶心他,一边道:“怎么不客气法?”

下一秒,房松柏和卫子陵被甩在池子里,各喝了几口甘甜的泉水。

顾元维见得房松柏和卫子陵狼狈的爬起来,不由拍拍手道:“好啦,是不是母后让你们来探口风的?”

“福王殿下英明!”房松柏伸手一抹脸道:“论起来,我们和福王殿下同龄,都是十七岁,但我们都娶妻生子了,福王殿下还没个动静,这怪不得太后娘娘心急。太后娘娘只想知道,福王殿下究竟是什么打算?”

自打顾元维和蒋白换了玉牌,尚太后着实高兴过一阵子,但这两年观察下来,却发现顾元维并不似钟情蒋白的样子。现下一行人来冷泉宫避暑,也半个月时间了,尚太后冷眼看着,见顾元维待蒋白的态度,似乎一点男女之情也没有,不由大急。因悄悄召了房松柏和卫子陵,着他们探问一番。

“福王殿下迟早要纳福王妃,与其让太后娘娘着急,不若早些定下来。”卫子陵指指顾元维挂着的玉牌道:“太后娘娘说了,福王殿下喜欢这个玉牌的主人,那她便无话说,只再等一年便罢。若福王殿下换这个玉牌之意,旨在拖延纳福王妃的时间,她却等不得了,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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