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部分 (第3/5页)

—因为我不能用他们来冒险。抱歉。”

朱狄庞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他沉声道:“将军,重要的不是我,而是您自己。有您在,无论我开不开启那个发生器……您不都成竹在胸么?”

李真微微一愣,过了两秒钟才勉强笑笑:“呵……这倒是。”

他随后转过头去,握住手中的那柄朗基奴斯之枪:“那么,我们走。”

朱狄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另一个房间。

一晚上的赶工,这房间里被安置了四台力场限制装置。从前没法儿限制李真的东西在这一刻却可以大展神威——哪怕是王级在这种基站式系统的强力作用下都将变得软弱无力,更何况是*级。

如果开启的话。

李真走进会议室,提着枪。

长条形的会议桌,样子很像李真在南海会议室烧掉的那一张。只不过那时候他是一个前去燕京述职的、在很多人眼里无关痛痒的小角色,而此刻,他却成为了一个有能力维护这帝国最后一丝尊严的人。

会议室的布置很简单,并且鸦雀无声。他的位置在北,坐北朝南。这屋子的格局是肖恒布置的,而“坐北朝南”这事儿几乎就已经说明了他的某种**。主座的背后是两面旗帜,在从前一面是帝国的国旗,一面是这个直辖市的市旗。

只不过肖恒上台以后将两面旗帜统统换掉,换成他新赶制的沧月星芒旗。

长桌的桌边坐了二十六个人,而每一个人都带了一名贴身侍卫,朱狄庞口中的八个*级,大抵就在那些人当中。

李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但这些目光先停留在他的面孔上,随后就集中到了那柄朗基奴斯之枪上。

他面无表情地走到主座之前,朝在场诸人微微点头,以严肃而平缓的语气开口说道:“幸会,诸位。”

那些人,或男或女、或长或少,都维持着沉默。

直到右上首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微微一笑:“李将军,幸会。”

李真看向他,翘了翘嘴角:“您一定是老石。”

老者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将军这个称呼风雅——这么说将军也有表字?”

不少人默不作声地交换眼色。不过默不作声掩饰不了他们的某种神色——不屑与嘲讽。实际上直到如今在很多人看来,军人这个词儿也同匹夫这个词儿联系在一起。尤其是这种少年得志,纯粹以超乎常人的力量攀上高位的年轻人。

在如今这个现代社会,一个匹夫会有表字么?

李真坐了下来。沉声道:“蒙应公厚爱,赐在下……表字子文。”

老人微微一愣,轻呼道:“平阳应公?”

“是。”李真微笑着,“应公是敦厚长者,我有幸在静湖别院聆听应公教诲。”

于是某些人的那种不屑之色稍减。倒并非因为应公如今的权势——在当下的帝国,权势再大也不过一城一地而已。自然伟力代替人类划分了一个又一个天然的势力范围,即便从前的平阳侯权势再大,也管不到地处西南的渝州半城。

实际上是另外的东西——那个姓氏背后的悠久历史。这种事情相比权势与财富来说虚无缥缈,但仍可使得不少人心生敬畏。

而且这种对自己的利益并无切实影响的敬畏更容易被人接受。

老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他随即微微叹了口气:“既然得应公赐字,子文,这么做就不大妥当了。”

他伸手一指——所指的正是李真手中的朗基奴斯之枪:“今天我们坐下来谈——开诚布公地谈,而且是在将军府。子文在这里待了四天,想必一切都已安排得天衣无缝。那么在这种场合,手上提着一件兵器——”

他微笑着摇头:“兵者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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