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页)

里的敌人就会轻易将从明处通过狭窄地道爬来的我两枪结果了。

这条地道是用坚实的山石和钢筋水泥构筑的,难怪当时一颗手雷砸进去,一点塌方都没有。我弯着腰,一步一踱,小心着地面落下的的石头不出声响。隆隆的轰鸣声有时会将我头顶的小石片震落下来,虽然砸不死人去足以划破人的头皮,把人敲得满头是包;我可没练过铁头功,只有一手挎枪一手捂着头顶背靠着墙壁小心着。黑暗中我竖起了耳朵聆听着地道和暗堡里的丝丝异响,还要注意呼吸和心跳。呼吸要深吸缓呼,心跳更要在紧张得近乎要崩溃的情况下保持平顺泰和,黑暗里地道短短的3、5米距离在凝重的气氛便好似渡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虽然没有经过实战,但作为当时已在黑暗的自家菜窖里习武接近15年的我却坚信我才是那里黑暗战场中的王者。

黑洞洞里,我靠着一边石壁似乎摸到了地道口;外部正打得热火朝天,洞里面的寂静却如冰凉的刀锋直抵在敌我双方蓬勃跳动的心脏;死一般的沉寂,我偷偷拔出了腰间的59军刺,小心不出丝毫响动,更催动内功收敛住生机,把剩下4感敏感度增剧到最大,入定耐心感知着。敌人看来也是战斗经验丰富的老兵,心理素质很过硬;在入定时比常人听觉灵敏许多的我并在外面隆隆声响里没有现异状,听不到并不等于现不了。我还有其他方法……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汗腺味,早已用内功收敛住自己生机的我知道这一定不是我的体味;我知道敌人距离我一定不到3米远!我一手慢慢伸了出了,在身侧张开了手掌默默感受着微弱的空气的流向……没有?那么前方就是地道的一个拐点,如果是上下,那么很显然我身处的地道是在下方,而敌人就在距离我不道三米的上方;如果是左右拐那么,那么敌人就在拐角后。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向着对面的石壁摸了摸了摸,现是石壁,再往身侧的石壁模了摸,现一个棱后还是石壁。我以为我还没有到达地道尽头,又大着胆子向前模了半米,顺着石壁我摸到了我的正前方是面土壁……上面就是地道口,敌人也许就在我上方。

我蹲着异常小心地向前挪了一步,到了土壁前用手摸了摸土壁再确认一下,这才心惊胆跳两手顺着土壁向上摸,直道直起身子举起两只摸到了手臂越过头顶大约小半个手臂的位置才触到了地面,当两手触到地面的一瞬间我的心更紧了;敌人不可能空着这狭小的通道口不管,也许扬起头的我就在黑暗中敌人与敌人脸贴着脸!压抑的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我用内功努力平静着心跳和呼吸,把手掌张开,1毫米、1毫米缓缓向我头顶伸直,竭尽全力感知着头顶的微弱的气流与温度差。就当我伸直了手前臂,忽然感觉到微弱的气息带着微不可查的温差向着我手背流过,我翻过手掌,缓缓向后横展,感觉越来越明晰;我可以肯定这是人的鼻息,而我的手掌就在距离那人的面孔不到1obsp;我心头一惊,迅即向着距离我手掌不到1ocm敌人的面孔伸了去,就在触到敌人温热的面孔一瞬间,顺势我就凭着多年练就的感觉一手揽住了那人脖子,猛一力将他扭了下来;就在敌人错愕凌空倒落向地道口时,与那敌人惊呼同时到来的还有我另一手戳进他脖子里的军刺!

“扑哧!呼……”一蓬血喷得我前身到处都是,尚未死透的敌人就在我怀里剧烈抽搐着,看不到他的表情,听着肺进不了气的丝丝声我可以想见他的痛苦。为了扬人道主义精神,我还是在一瞬间在怀里双手力掰断了他颈椎,给他了一个痛快……比起光荣前的乐良,他应该感谢我的大慈悲。

“哧!”那是手榴弹火环拉动的声音!原来在地道口的另一个敌人在惊慌失措间瞬间拉响了准备好的手雷!就在敌人拉响手雷的一瞬间来不及拔出军刺来的我丢下了怀里的敌人,向上一回头就借着手雷拉响溅出的细小火心消失的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