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页)
同北路取得联系,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敌人、北路敢死队,谁也没料到战斗会突然而至。一场遭遇战在所难免。
他叫蒋红军,江西宁冈人,六连8班的老班长,党龄3年。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他的身体里流着红军的血,他的爷爷就是位真正跟着**打下了这片江山的老革命。成为一名优秀军人是他的已经成为伤残军人的父亲和已经过世的爷爷两辈人对他的最殷勤冀许。他真的很棒,在我初到六连时是他主动协助着我管住了三排两个刺头班长。在一路浑人的三排里,他就像是润滑油适时调解着我和其他班长、老兵们的关系,总帮着我这啥都不懂的学生干部。其实我初到时最应该和我使性子的该是他;如果没有我,他就将是六连三排毋庸置疑的三排长,去继续实现着他成为一名优秀军人的梦想,也不会在服役期满后面临回乡务农的尴尬处境。这也是我初到时,老邓和廷锋跟我铆上的根本原因。当然不打不相识,也由这我和老邓、廷锋成了拜把子的兄弟,而他就是我这辈子最尊敬的大哥。连长总批评我们三排江湖气太重,不像现代军人,我却总是暗自笑着;廷锋、老邓和我都是习武之人,习武的人难免沾染着些带有封建商标似的江湖习气。而这大部分还是因为蒋红军在我们间调剂的功劳。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个比我大上一岁的大哥,面对着他我总有说不出的愧疚。
透着渐渐稀薄的雾气,守在便道口旁缓坡上的敌人暗堡现了我们,借着朝阳的晨光他们相互一联系,迅偷偷拨开做用木板或小石块堵塞伪装的射击孔,向我们瞄准了,他们很有耐心也很狡猾,并没有急于一时将我们的头打掉而是要让我们全队拐弯进入了他们有效射界后,借着还没上到山坳最后一段短短5、6o米的狭窄便道向着我们猛烈射击,那样我们避无可避,面临的只有被全歼的命运。敌人的算盘打得到满精明,而我们同样也浑然未觉,但幸运的是镇守无名高地的战友及时现了我们。( )
激战之字回路(上)
“小心!”正在无名高地上用望远镜观察敌情的第三侦查大队队员唐展看见了我们,情急之中大喊了一声。 //山间的回声很远……
这一声仿佛是引爆了炸药桶似的,骤然间缓坡上散布的火力点齐齐向我们开火了;呼啸的子弹带着死神的狞笑,如一阵暴雨似的向我们砸了过来,而我们正在那不足一人多宽一侧就是深渊的盘山便道上行进,避无可避!
关键时刻,蒋红军一把将走在最前面的丁光忠掀倒,悬挂在半空中,战友们迅卧倒并死死抓着山体一侧的岩石,让丁光忠别掉落了下去。就在此时走在队伍前面第二个来不及卧倒的蒋红军中弹了!
数颗子弹穿透了他的胸口,蒋红军颓然跪倒在地,但就在瞬间他仿佛是倾注起万钧之力似的挂在肩头的‘6o火’瞬间抗起,“x你妈!”我仿佛听到了他的一声怒吼,一火箭弹带着他的希望和愤怒呼啸着瞬间准确砸在了敌人缓坡上扼守着这盘山便道的暗堡上,敌人的暗堡瞬间息火了。但瞬间又一阵瓢泼似的弹雨刮了过来,他浑身一颤,即便隔得很远我似乎看到了数个凌空爆裂出凄丽血花。
“班长,班长啊!”挂在半空的丁光忠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两手两脚都悬空着,努力伸直双手想抓着近在咫尺的蒋红军,但却什么也抓不着,就在此时敌人的枪声又响了!
泪眼模糊中,蒋红军第二次中弹跪着一头栽在地上,但他猛得奋出浑身的力气和精力又从背弹具中抽出枚火箭弹装了进去,匍匐着向上侧身一扬,“轰”的一声,仿佛都要把我们的心都给炸裂了似的,一火箭弹又一次把另一个向我们射击的敌人暗堡给打息火。在这个时候我才瞬间反应过来,积淀在心底里所有的情感仿佛都如岩流似的喷了出来,千言万语就只汇成了一句不成话的话:“红军!红军……”我流着泪大声呼喊着,匍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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