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4/4页)
来让我犯愁了,五哥一没手艺二没文凭而且年岁又偏高,进工厂进公司,都没有优势,况且手头又没钱,连生意也做不了。五哥能干点啥呢?不过,也算天无绝人之路,我通过在广州结识的几位朋友四处寻找,总算为五哥在白云区环卫处找了一份工作。
虽然每月只有800块钱工资,但在清扫垃圾的过程中,还有一些能卖钱的垃圾可捡,一个月总能对付1000多块钱。
想到五哥在林场时骑着幸福牌摩托车那威风八面的样子,到了中年却到大城市里当着清洁工,每天抱着大扫帚在充满废气的街上苍凉地扫着,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五哥却并以为意,道,“一个月能有1000多块可挣呢,这让林场的人还不羡慕死。我这里多挣点钱,让她们娘们儿过上好日子,我这心也就知足了。”
但不久,我发现五哥的有些变了,原先一喝酒,五哥不离嘴的便是“她们娘们儿”,但不久之后,他喝起酒来话题便常常往性事上提,他先是对城里人嫖娼打妓的行为表示不屑,然后便讲他和张春艳的性事是如何和谐,说在林场时,除了张春艳来事儿,他几乎是每晚都做,他常常回味用幸福牌摩托车把张春艳带到山边,感受着那种天人合一的境界。
五哥总讲这些,我明白,五哥是处于一种性饥渴的状态,可是作为朋友,我又有什么法子帮他想呢。我知道,城郊结合部里,或坐台的妓女或站街的暗娼一排一排的,以五哥天天抱着大扫帚在街边晃,也不会不知道,但那或50元或100元的价格,五哥能舍得那钱吗? 50块钱买大米够“她们娘们儿”吃一个月了。
漂泊总有无奈,五哥,能忍还是忍吧。
但五哥最终没有忍住,还玩大了。
如果五哥只是花钱解决一下生理需要,我也不会说什么,可五哥却找起了情人。表面上看,找情人不需要嫖资,其实却需要长期投资,更会影响夫妻感情,弄不好找情人找成了老婆,更是得不偿失。五哥找情人其实是图便宜,以为不用付嫖资,垃圾箱里有个大钱包被他捡到了呢。
知道五哥找情人还是妻子和我说的。妻子说,“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男人,哪有一个好操的,你瞧瞧,五哥还把女人带到家里来了。”五哥到来后,我在我的客厅中为五哥隔出了一小间房子,能放下一张床,再加上他和我们一起搭伙,这样能让五哥省点钱,想不到五哥趁我和妻子上班之际,把个女人带到家里来了,而这事儿又偏巧被妻子撞见了。
喝酒时,我委婉的和五哥提起这事儿,五哥满脸通红,半天,才忸怩地讲起,那个女人是环卫处的一名女工,离了婚,带一个孩子,孩子还有地中海贫血,他可怜她,干活时,他常常帮助她,就这样那个女人愿意为他主动献身。我劝五哥,道:“这事儿有过也就有过了,你别搞得脱不了身,这样也对不起她们娘们儿。”五哥道:“她真的很可怜。”
我的劝说没起作用,五哥还在时常不短的偷偷把那个女人往家里带,这也为妻子要赶五哥出门留下了借口。
那天我不在家,妻子和五哥进行了一次深入持久的谈话,大致的意思就是让五哥搬家,理由是五哥这样会带坏我的,再一点总这样他也不方便。当我知道时五哥已找到了房子,并且还朝妻子借了500元钱交房租押金,五哥干活挣了些钱,但他把钱都寄回了家中。
五哥搬出去的当天晚上,把我和妻子都请去了,要吃个乔迁之喜的饭。吃饭时,那个女人也去了。其实,那个女人叫曾红艳,也带个艳字,可能五哥命里犯这个字吧。曾红艳是贵州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