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2/5页)

当谢长青悠悠转醒时,就见阿容睁着俩大眼睛看过来。猛一地看着时,谢长青还颇有点不太适应。可一适就了又觉得被阿容这么看着很舒坦:“中期最后的病症是昏迷。趁我还有些精神。你替我研墨。我把症状写下来。”

“你先上床榻上躺着去,这些我来写。现在你只是我的病患。做为一个病患就得踏踏实实地等着吃药好好养身体“一个不踏实安稳的病患是最不让人省心的,这点你比我明白。”阿容心想这位就是头牛。怪不得谢家会主掌连云山,据传那位谢大家也是对药理十分执着的人。估摸着就跟眼前这位一样执着。

闻言,谢长青一笑,就朝阿容伸出手来:“那就扶我起来吧。我这会儿是没力气了。”

噗……公子,您能不能别这么笑!

扶着谢长青伸来的手惯性地架在息的肩上。从前在医院和学校里,可不就这么扶体弱的病人么。于是她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

但是谢长青却是身体一僵。脸上原本柔和从容的表情也是一滞。再看向几近在他怀里揉成了上小小一团的姑娘。不由觉得身体更软更没力气了,原本就虚浮的四肢,眼下就跟踩在了云上一样。

她的青丝也带着些淡淡的药香气。或许是这几年将养得好。一头乌溜溜的长发如染了黑一样乌亮。有几极撩在了他的下巴上。那此痒痒的感觉直撩到了心底。

阿容啊,你可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卫朝男女大防虽不如前朝,却也还是有的。你这样扶着,将来被夫家知道了是会见怪的……一想到这儿谢长青就皱眉了。他不大喜欢自己后头的那个假设,所以眉头越皱越深。正当他的心也要往深里思索时。阿容已经把他给放下了。动作不是太温柔:“你可真沉。等我把粥端来你喝下。我再去给你端药。别再晕过去了,这回神针一个时辰内施不了两回。你再晕过去了,我就只能由着你饿着了。

语气也不是太温柔,谢长青愣了愣神。不由得失笑,“这姑娘怎么猛地凶成这样?”

于是谢长音把自己刚才应该深思下去的感觉拢在了一边。他得集中注意力运功走一圈,别到时候再昏过去了。这姑娘只怕语气会更凶。

谢长青可不知道,阿容是猛地发现动作太过亲密。她尴尬了。出了门阿容就在那儿咬着嘴唇直怪自已迟钝到天怒人怨,“容雨声啊。猪八戒是笨死的,你是迟钝死的,你比它好不到哪儿去。”

吃完粥过会儿喝了药,谢长青这手踏实地睡下去。阿容还得去看着药炉,期间还给自己煎了碗药,这时候强中以御外邪才是王道。

喝过药后阿容猛地想起一桩事来。因为她看到了蹦过来找她的野毛子。这肥猴也不知道是来找她的还是来我谢长青的,总之就这么蹦了过来,然后她就想起自个儿和野毛子一起吃过的果子一一甘来果。

想到这儿了,阿容就露出狼外婆式的微笑。冲野毛子招了招手说:“野毛子,过来。”

野毛子不明所以啊,平时阿容可从来没给过它这么好的脸色。但它毕竟是只猴不走人,哪知道这笑是属于哪个品种。于是野毛子欢欢喜喜地蹦了过去,正等着阿容赏它点给好吃的呐。

哪知道阿容一下子揪住了它。狠狠地说,野毛子。我知道你是只极聪明的猴,我说的话你是能听懂的是不是?”

这下野毛子吓着了,露出和阿容平时一样弱弱地表情来。那表情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别欺负我。我很乖的!

阿容当然不能吃它这一套。凑过脸去盯著毛猴子说。“你再装。咱们都装的祖宗,你就别再这班门弄斧了。我现在要甘来果。上回咱们不是吃过吗,果核埋在土里了。今天太晚了明天摘些来。别拽我衣角,我不去,我可不想知道那东西在哪儿。总之你给我摘些回来。”可怜的野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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