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元闵抬眼,直视着元初笑:“这江山现在是朕的,可以后是谁的?朕若做不到的,日后总会有人来做。”
这实在不像是那个变态皇帝说出来的话,弄得元初一时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是,元闵的话里,究竟有几分是真?
而此时,两伙本不相干的人却起了争执,争执的起因却的元宓。
主要就是刚才那个“幸与不幸”的话题引发了那群公子哥的嘲笑,会跟安宋混在一起的,怕是在京城里有点家底的,一个无权无势完全被皇帝忽略掉的皇子,在他们的眼里如若废物一般丝毫不具威胁,于是竟肆无忌惮地嘲笑起来。
那些举子毕竟是读书人,有着读书人的偏执和某种层的的质朴,何况在这个有钱人才念得起书的时代,这批举子当中也不乏官家子弟,大皇子毕竟的皇长子,长子在那个时代是很有份量的,加之那群公子哥口无遮拦,有些话着实过分,于是立即引发了一些人的不满,争执就此产生。
事情牵涉到元闵,那群子弟说的有些话也确实太过不堪,元初也是听得皱眉连连,心里的火气在不断攀升。
似乎是察觉到元初的怒意,元闵笑了笑,问:“何事生气?”
“妄议天家贵胄,该废去耳目,割除唇舌方能警告世人。”元初冷笑,还不忘讽刺皇帝:“想不到皇帝陛下对自家人苛刻,在刑律上,倒是慈悲得紧。”他真的有研究过本朝的刑律,发现皇帝这个人在立法上倒是颇具二十一世纪的思想,但是,就如前所述,那种东西,在封建制度下是完全不可靠的。想要中央集权,就必须采取愚民以及高压的政策,皇家就必须变成神一般的信仰。
现在的元邺看似繁盛,那是因为目前在位的这个皇帝又足够的霸气和驾驭能力,倘若真的是改朝换代,在立法上的这些弊病可能会颠覆这个王朝。太过超前的思想,或许会引来一场谁也预料不到的血雨腥风,然后这个社会是倒退还是前进,就没人能说的清楚了。
“看来,这个法子不可行,是该改改了。”元闵叹着气,他的意思是说,他推行的某些新法并没能到达他想要的效果,反而纵容了以些人,变成了立法上的弊端。“果然这趟没有白出来啊。你说是不是呢?初儿。”
元初抬眼看看他,没有说话,总觉得他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元闵果然低着声音说:“过几天便着你去刑部、吏部,看看这东西要怎么改怎么做。你也早及冠了,你的众位哥哥也领了差事,朕也让你领一个。”
元初暗暗呲鼻,果然皇帝哪有那么好的善心带他出来游山玩水、了解风土人情,怕是早就准备拿他当枪使,尽让他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元初假假地笑着,也是低了声音说:“臣领了这苦差,可以像皇上您讨了赏不?”领了差事就是臣了,他不在故意自称“草民”。
“先说出来听听。”元闵果然不是好糊弄的。
“没大事,只是陛下可容初儿任性一回否?”话语已经是透着血腥的杀气了,那边的人愈发放肆了,坐在安宋身旁的黄衣公子,已到了口出秽言的地步,他要是还能在忍下去,他就不是元初!
闻言元闵竟是笑得开怀:“怎么,想替宓儿出头?一个晰儿你还管不够?”
“真难得。”元初脸上讥诮不减:“陛下竟然还记得他的名字。”
“自己的儿子,哪有记不住的道理。”他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一点也不计较元初频频表现出的无礼。
“那你是答不答应?”怒气飙升的指数越来越高,只因那边的人越来越无礼,讨得皇帝答应是给自己要个免死金牌,那些人毕竟也是权贵,就算做得过分了也有人大靠山帮忙善后,皇帝金口玉言,总不能说说就算。
“去罢。”元闵眯了眼笑,端起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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