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页)

何,令狐冲殊无把握。只盼能尽快杀退这些箭手,好去援手。但埋伏的敌人甚多,黑森森的树丛中也不知有多少,正攻得着急。蓦地斜刺里飞出一根锁链,令狐冲挡过一招,暗道:“盈盈?”便问道:“盈盈,是你吗?”

盈盈在不远的一棵树桠之上,哽声道:“冲哥,是我。”令狐冲忙道:“盈盈,你劝劝你爹,不要打了。”盈盈道:“你说你与东方不败有交情,便是这样的交情么?冲哥,你对自己的名声当真一点也不爱惜吗?”令狐冲道:“盈盈,东方其实也有许多苦衷,两下罢手吧。”盈盈摇头,眼泪早滚滚而下,她心中既爱令狐冲已深,对东方恨亦切,如今见她深爱的人与深恨的人是一对,其中惊诧、绝望与诡异之处,饶她平常镇定自若,智谋多端,如今也是六神无主,只想放声痛哭一场。

东方接过攻势,在围攻之下,仍不落下风,身法飘渺迅捷,仍似游刃有余。一招逼退一个蒙面剑手之后,道:“哈哈,好,我神教上中堂十长老十去其五,上官云、于震,诸葛储,张太兴,陈立昂,你们真有出息!”那些人听她叫破自己身份,心中都是一惊。一名蒙面客一把扯落面巾,道:“不错,我们身受任教主大恩,多年来忍辱负重,为的便是这一天。”东方摇头道:“冥顽不灵!”一掌拂向此人面门。此人举刀格挡,东方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变招,一掌击在其胸膛之上,此人便即飞出,直落下崖去。余人大惊失sè,复围攻而上,又将东方围在核心。东方展开身法,或点或挑,转眼又击落两人。其他人攻得狼狈万分,身上衣服已被劲风带得破破烂烂,脸上手上俱是针伤,血流满脸,说不出的狰狞恐怖。

任我行久攻不下,大喝一声,使出吸星**十足功力,这一层已是他在地牢之中,穷十年之力对吸星**的提高,可以不与对敌之人接触,但凡敌人手脚、刀剑进攻中带有内力的,便可吸为己用,只是这一招也不辨敌友,若是有帮手在侧,却要一并遭殃了。向问天等人俱觉身上内力如瀑泻出。东方也不曾见任我行吸星**使过这层功夫,当下稳住内力相抗。其他几位长老不仅内力被吸,身上伤口更在吸星**之下,血流如注,喷shè而出,却糊了任我行一脸。任我行眼前一片血糊,东方一针弹出,正中任我行右眼。任我行剧痛之下,收了功法,捂住眼睛便向山坡下滚落。向问天飞身过去接住,斜刺里忽然冲出一个人,哭道:“爹!”

令狐冲落在东方身侧,问道:“你怎么样?”东方咳嗽一声,道,不碍事。这一仗东方虽然胜了,但委实凶险万分,剧斗之下,东方也不免内息翻滚,令狐握着东方的手,输些内力给她,助她调匀内息。任我行在山坡之下,捂住眼睛,剧痛得大吼出声。向问天忙点了他几处要穴,向问天与盈盈一齐扶起任我行,道:“走。”便展开轻身功夫,翻过山崖而去。

余下另外两位长老瘫坐在地,被吸了内力,又失了许多血,都喘着粗气。东方行至他们面前,道:“张太兴、陈立昂,你们是自行了断,还是要我动手?”两人一个不答,一个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东方道:“好!”两人闻言,俱瞑目待死。半晌却未有动静。忽然听见东方道:“我且问你们,跟着任我行有什么好?为什么要跟着他,背叛我?”仍是陈立昂道:“跟着他也没什么好,只是他答应给我们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东方道:“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哈哈,你们知道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是什么?他给的你们什么解药。”张太兴缓声道:“是,是一颗红sè的药丸。”东方道:“你们吃后是不是觉得头昏脑涨,一天一夜之后,排出三只小虫尸?”张太兴道:“是。”东方道:“你们以为这样便解了三尸脑神丹了么?一群糊涂虫。任我行不过是以一颗三尸脑神丹代替了另一颗三尸脑神丹。你们摸摸自己的风池穴,可有鼓涨。”

张太兴、陈立昂一摸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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