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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家都跟後宮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母妃告誡過他很多次,衛侯的獨子時常來宮裡玩耍,要是碰到了,絕不能去招惹。
先到這裡,老四心裡有些發虛。但他不能認慫,他是這裡最大的孩子,如果他落敗,以後就會在兩個弟弟面前失去威嚴。
這時,有一個豆芽菜慢慢悠悠地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直捂著自己的腰子。
顧飛舟的出現讓老四如獲大赦,他心想:「今天衛侯獨子在這兒,決計是不能繼續糾纏了老七了,但是就這麼回去也是不行,這豆芽菜面生,把他打一頓,既不得罪衛侯,也在弟弟們面前長臉。」
剛想揮起拳頭去揍那豆芽菜,只見那人抬起頭,死於眼裡都是殺氣。
老四當場就慫了。
這種眼神他見過,這是大人在生氣的時候,才會有的眼神。
顧飛舟沖那幾個皇子冷冷一笑,用客氣卻威懾的語氣說道:「以大欺小也好,兄弟鬩牆也罷,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幾位皇子,也不希望平白找不痛快,給自己的人生,留下幾個污點吧。」
四皇子已經八歲,比顧飛舟高了一大截,他自認為已經非常知道大人的事情了,所以才敢帶著小弟們欺負老七,卻不料憑空冒出來一個小娃娃,用同樣非常大人的語氣同他說教。
「你……你想怎麼樣?」老四的聲音有些顫抖,其實他沒怎麼聽明白豆芽菜說的話,只是莫名覺得有氣勢,就像大人說的一樣。
「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你受了傷,但……」顧飛舟指了指燕無忌,「你弟弟也被你打得不輕,要真把事情鬧大了,他固然會受罰,但你們三個也逃不掉,你說呢?」
三人面面相覷,雙胞胎直盯著老四,老四權衡了一下,發現豆芽菜說得有道理。他才不管燕無忌會被打成什麼樣,但自己就算不會挨打,也至少會被關一個月禁閉。
一個月不能出門那可不行!
「那好吧,今天看在衛侯的面子上,我們就不計較了。」老四說完,帶著雙胞胎灰溜溜地走了。
燕無忌還在哭,布偶娃娃壞掉了。這是他唯一的娃娃,是一個年老的宮女看他可憐,給他做的。
衛星湖哄了一會兒,還拿了酥餅出來,但沒什麼用,燕無忌的注意力還是在娃娃上。
於是他對顧飛舟擺擺手,「你先走遠一點。」
顧飛舟滿臉疑惑,衛星湖說:「誰讓你老這麼凶?剛才也很兇,他怕你罵他。你先走遠點。」
小屁孩子的想法真難猜。
顧飛舟背著手走遠了。
過了一會兒,衛星湖拿著一張畫走過來了,畫上是一條大河上一隻小船,一個瘌痢頭坐在船上。
顧飛舟:「這啥?」
「是我們三個人呀,你、我、還有鴆奴。」
顧飛舟左看看、右看看,畫上只有那麼幾樣東西,一條大河、一艘小船、一個瘌痢頭,要麼就剩天上一個圓圈,那大概是太陽。
整幅畫只有一個瘌痢頭是人。
似乎是看出了顧飛舟的茫然,衛星湖激動地充當了畫面講解員——右相能有看不懂的東西?這可是太陽打西邊才有的事!
「這個河是漫天銀河,河就是湖,星星組成的湖,就是我。」
「這個小船是你,能在天上劃的船一定會飛,所以是你,飛舟。」
「那這個瘌痢頭呢?」
「這不是瘌痢頭!是鴆奴啊!只是他頭上的丸子跟星星疊在一起了。」
顧飛舟這才看清瘌痢頭頭頂是有個圓圈一樣的墨團。
「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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