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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说。
“嗯,她去哪儿了?”上官问。
“不要问,问了也白问,她去哪儿不告诉我,就是问她,她高兴了才说,不高兴了,才懒得理你。是不是她也这样对你?”“院长”说。
“不是,不是,她在我面前话挺多的,不是我把握得好,恐怕就要跟他谈恋爱啊。”上官说。
“你说的是,估计那小妮子现在春情发动了,到处跑,你做得好,不要被她迷惑了。”“院长”说。
正说着话,护士铁青着脸站在门口,“院长”见了,赶紧转移话题,说:“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好得好快,不到一个星期,伤口就长好了,来,刚好回来了,上官正在等你呢。”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护士说,显得有些理亏,不过,她可能听到了“院长”说她坏话,心里还是不满意,对她的迟到,“院长”不敢多说什么,了不起她到最后不让他写评语,一拍屁股走人,哪里没有病人呢?只要有技术,到哪里都有饭吃,何必在这棵树上吊死呢。
“我今天来拆线,我可有言在先啊,这些天的医药费我不会出一分钱的。”上官说。
“明白,这个不用你管,我们来处理,董主任已经交代了,不会找你要钱的,放心吧。不过,只需要你在用药的清单上签字,签字不代表要你出钱,签字的意思证明了你在这里消费过。仅此而已,没有别的意思。”“院长”说。
“行,这个没问题,没问题,单子拿来,我来签字。”上官说。
“先别着急,先拆线再说。”“院长”说。
接下来,“院长”指挥护士将他脸上的线抽掉了,然后用棉签抹了点药水,给他开了一些药,说:“我这里开一些药方,你回去后,按照药方吃药。坚持吃七天就会彻底好了。”
“行,那多谢‘院长’。”上官说。
“好,你在这里签字吧。”“院长”说。
上官二话没说,拆线的时候,也是这样,男人可能在疼痛面前,表现得比较坚强。他刷刷刷地签完字,看都没仔细看,觉得差不多就行了。
他拿了药,离开了村卫生室,回到酒楼,继续打点生意。
他正在拖地,董旭柱突然出现了,他赶紧给董主任搬来一把椅子,请他坐,然后沏茶,拿瓜子,董主任说:“算了,别麻烦了,我刚吃了早饭,饱了,不要了。”
上官不答应,还是尽地主之谊,让他不带着遗憾走,况且上官已经明白了是他找“院长”免了他的医药费,要知道,现在打一瓶盐水就是四十多元,一天两瓶,打了七天,就是十四瓶,还有换药的费用,加上缝合拆线的手术费,还有零零星星的西药费,到最后拿走的药品的费用,乱七八糟地加起来,还是不少的。这些费用,如果落在上官头上,起码要半个月的营业收入,上官本人受罪,钱更吃亏,这个帐,就是憨子也会算。
上官好心好意沏茶给董主任喝,董主任没有拒绝,倒是很开心,他也清楚,上官和来支书的关系,做人非常难,需要顾及方方面面的关系。
董旭柱喝着茶,问:“怎么样?拆线了啊?看看你的脸,除了有药水显得明显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恢复得很好呢。”
“是的,是的,多谢董主任为我主持公道啊。”上官说。
“说这干啥?这还不是我的分内的工作吗?不值得一提,要是你在我这个位置上,也会这样。要想公道,打个颠倒,世上的事大概都是这样。”董旭柱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