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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真噁心。教堂里充斥著各種各樣奇怪的人‐‐實際上沒有一個是我們的朋友,有荒唐的克株普森那個老女人,有彼得從那些&ldo;案件&rdo;中認識的食客,還有幾個警察。查爾斯和瑪麗在最後的時刻出現了。查爾斯指給我看一個穿救世軍制服的男人,他說那個人是個退役的盜賊。但是我幾乎不相信哪怕是彼得說的話。新娘被一些難以置信的女儐相們照顧著‐‐都是牛津大學的教師。還有一個膚色灰暗的古怪女人把她交給新郎,那個人應該是學院的頭頭。我還是要心懷感激,哈麗雅特(我現在應該這麼稱呼她了)雖然身上背負著過去的歷史,還是很得體的,她沒穿白色絲緞禮服,也沒拿橙色的捧花。但我還是忍不住認為一件樸素的衣服比金色的布料更適合她。我應該立刻跟她談談服裝的問題,但是我怕這對她來說有難度。從來沒見過任何人這麼得意揚揚又不堪入目。當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她的權利。必須承認她這著棋走得很妙。彼得蒼白得像張紙,我以為他要病倒了呢。很有可能,他意識到捲入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他們用古老的、粗鄙的祈禱書形式舉行了婚禮,新娘還口念&ldo;順從&rdo;‐‐這也許是他們幽默的方式,因為新娘看起來倔犟得像頭騾子。小祈禱室里混亂地親成了一團然後所有稀奇古怪的東西都被打包裝進了汽車(毫無疑問,這一切都要彼得付費)。回城的路上,當地報社的記者們緊緊地跟著我們。我們去我婆婆的小房子,所有的人都去了包括那些警察和金盆洗手的盜賊。婚禮早餐(我承認味道確實不錯)後,德拉蓋蒂叔叔,在法語修辭的裝飾下,發表了一番講話。新人收到很多禮物,其中有些禮物很可笑。那個盜賊的禮物是一本充斥著平庸讚美詩和廢話的厚書!新郎和新娘很快就消失了,我們等了很長時間,直到我婆婆微笑著走下樓來,宣布他們已經離開半個小時了,連個地址都沒留下。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沒有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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