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5页)
这一箭,我也无法这么快脱身,是否是安辕并不重要,叛军人数不少,是何人又有何关系,总之,早晚都是要一死的。”坍州祁慕晟动了手,安辕又带其部下反叛,眼看这场战事之中所有角色都已到齐,也确实该是收尾的时候了。
带着兴味的浅笑在那双薄唇边缓缓浮现,那细小的浅弧透着些如同在戏弄猎物一般的残忍笑意,祁溟月注视着他,心中已然了悟,“看来父皇是早有打算。”果然,属于他的男人从来都不是他人可轻易算计得了的,他才是掌控棋局之人。
祁诩天微阖的眼往祁溟月瞧去,唇边的笑意愈发明显,“溟儿不也是早有打算吗?”他的打算为何,不必说出口,想必溟儿也能猜到几分,就如溟儿所为,他也可料到一般。
祁溟月笑而不答,挑弄着祁诩天的发丝,放在唇边轻吻着,抬眼朝他望去,“是时候了,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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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落房内,在一片静谧之中,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因那略显刺目的光芒而微微阖起了眼眸,触了触身旁,床褥上已没有一丝温度。
看了看天色,此时已近午时,不知父皇是何时离去的,他竟丝毫未觉,许是昨夜真耗费了不少体力。想起那场激烈的交欢,祁溟月便心头一热,扫了扫卧房之内,所有昨夜遗留下的痕迹都被清理的如同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杯盏都被放回了原处,曾抹去过两人情液的帕子也不知所踪,想必都被父皇处理了。
起了身,他行至外间,对门外守候的侍女吩咐沐浴。幸而因连慕希偏执的独占欲,使得他的卧房之内从来都没有侍女随侍,父皇深夜寻来,也没有惊动任何人,不然,若是有侍女无故死去,定会遭人怀疑。
浸入了水中,把身上所有痕迹洗去,祁溟月换过了衣衫,便取出了枕下的佩玉,将它系在了外袍之内,洗漱完毕,才让人把水抬了出去,连慕希便突然而至。
连慕希平日多半都是午后才来,今日不知为何却特别的早。整理了衣袍,祁溟月慢慢行了出去,昨夜的疯狂使得身下有些不适,尽量放缓了步子出了卧房,只见连慕希正吩咐着侍女端上午膳,见他出来,仔细打量了一下,看他面色神情皆无异样才露出了放心的表情,“听侍女回报,溟月今日起得晚了,担心你是否身体不适,我正打算传太医前来诊治。”
“多谢安炀王关心,你该见了,溟月没事。”坐到桌旁,祁溟月对桌上摆着的午膳瞧也未瞧一眼,却看着连慕希,“今日有些早了,莫非是战况甚佳,特地前来告知我的吗?不知安炀还需几日可将苍赫拿下,又是否哦已找到了……”说到这里,祁溟月垂下了眼眸,像是不知该如何再往下说。
“苍赫帝还未找到,”不必他继续往下说,连慕希也知他想问的是何事,“城外,苍赫军已有退兵的迹象,照眼下情形看来,怕也用不了几日了,安炀即将得到天下,溟月你……”故国即将覆灭,往后天下间,将只有安炀,而无苍赫。
瞧着眼前那抹月白的身影,连慕希猜测着,溟月听见了这些,不知此刻心中会是何种感受。关切的看着垂眸不语的祁溟月,他道不明胸口的那种感觉是欢喜还是悲伤,眼前之人虽然近在咫尺,似乎抬手间可触碰,而事实上,却是遥不可及,总是那般有礼而淡漠,自到了安炀,从未对他的关切有过半点的回应。
他是否……还在想着那身在苍赫的某人?那人得到过他的温柔轻语,得到过他微笑以对的……在他心里的那一人……
紧紧的皱起了眉,连慕希咬着牙,握着杯盏的手已因用力过紧而轻颤起来,忽然问道:“那人该在苍赫吧?”
“何人?”垂下的眼眸瞧着眼前的杯盏,祁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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