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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信,不大合理啊。
他的面容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寧帝狀似並無什麼異常,又放下信函,卻垂眸望向了陶錦焱。
陶錦焱心中一震,連忙道,&ldo;陛下,臣沒有!卿如許今日所言,皆是謊話連篇!陛下萬萬不可被奸人所誤啊,臣真的沒有&rdo;
他話音未落,寧帝卻忽然發了怒,一把將手中的信摔在桌上,又一拂袖。
桌上的奏摺轟然落了一地。
帝王之怒重重地砸中了每個人的心頭。
寧帝怒叱,&ldo;沒有什麼?沒有迫害尤希橈,還是沒有勾結蠻夷?&rdo;
群臣立時被帝王之怒所懾,立時,其他文武百官也都紛紛跪了下來。
&ldo;臣&rdo;陶錦焱心頭還惦記這封還未打開的信函,卻也無法解釋什麼。
殿中一片肅然,無人再敢在這個關頭再多說話。
卿如許依然埋著頭,地板硬生生地硌著她的膝蓋骨,也冰涼著她的額頭。
沉默,很多時候,都是一種煎熬。
尤其是帝王的沉默。
像是一把將落未落的刀,每一刻,都讓人心勞意攘。
文武百官都在試圖理清眼下殿中發生的一切,去看清每一個臣子背後那些鮮為人知的骯髒故事時,卿如許閉了閉眼,悄然地嘆了口氣。
所有能做的,她已都做了。所有能用的證據,她也都用了。
至於結果,皆在寧帝一念之間。
但今日她這般鋼鐵手腕,毅然站在了半個朝廷的對立面,只怕再怎麼處置,也沒法善了了。
為帝者,最重要的是權衡之術。寧帝可以對任何人容情,也可以對任何人不容情。因為容不容情,都只是為了能達到他平衡朝堂控制皇權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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