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5页)

式样样,就连笔墨纸砚,都是极讲究的,而此刻,它的主人穿着一袭平素最爱的月白袍服,四十岁开外的俊逸脸庞没有明显的皱纹,但是两鬓却皆已霜白,他看着跪在面前的手下,一脸的阴鸷冷酷。

“是。”在金陵的火灾发生不久,探子与同伴商量之后,便连忙赶回京城禀报主人,此刻,在面对白衣男人时,探子的脸色青白不定,“听说是附近的孩子在玩烟花,飞进了院子里,里头干草多,到了火势大起来的时候才被发现,火势散得太快,还烧死了我们当时在附近留看的两个同伴,在那个时候,附近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因为已经死无对证,小的不知道……”

白衣男人像是从这番话里察觉了什么不对劲之处,扬手打断探子的话,“朱丹香呢?被动过吗?”

“似乎是有被动过,但小的不能肯定……”

“该死!”白衣男人一脚将探子给踢倒在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为什么不能肯定?你当本侯是三岁孩子?”

“小的不敢!”探子连忙跪好,拱手道:“启禀侯爷,因为那把大锁被烧得不复原形,小的实在验不出是否有被开动过,宅院走水时,现场有很浓厚的檀香味,后来官府勘查之后才知道,那座宅院里有一间屋子,所有桌椅柜子都是紫檀所制,而且,都是上质的檀木,烧起来香透十里,当天晚上,整个金陵城都是檀木的香味,那香味一直到隔天才消散了些,等小的带犬只又追朱丹香的气味时,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犬只追到了金陵河畔一处就不再前进,只是小的等人知道朱丹香一旦染上,三天三夜不染他物,也不会消散,再加上整个金陵城到处弥漫檀香味,所以,说不定是犬只弄错了……”

“是它们弄错,还是你们弄错?怎么在本侯看来,你们的脑袋比犬只笨多了!”白衣男子冷笑了声,“你怎么不对本侯说,那个可能持有钥匙的人开过门锁,后来一把火烧了整座府邸,最后畏罪跳河自杀了,所以犬只才会到了河边就无法继续追下去了呢?”

“这……也不无可能。”探子吞了口唾液,头垂得更低了。

“混帐!”白衣男人没想到自己随口扯的话,竟然没有被反驳,想他十几年就养了这些蠢材,这十几年来,金陵那里没有动静,他也疏忽了,竟然只留了一群草包手下在那地方!

如果,“她”还在他身边,依“她”的能力,必然是细心打点调教,或许今天事情的结果会有不同……

白映秋咬牙,想他竟然没用到去想起那个女人,不由得勃然大怒,如果不是这时门外总管进来传报,他只怕已经又是一脚踢到探子脸上去了!

“侯爷,娘娘要侯爷进宫一趟,说是有要紧事与您相谈。”总管见气氛紧绷,小心翼翼地说道。

“要紧事?她能有什么要紧事?”

白衣男子冷笑了声,想他这个亲姐成天能想的,不就只有如何得到皇上的宠爱,让自己的儿子可以再更上一位?!

但是,她要是有本事能得到帝王的心,早就在十多年前,那个男人为她美言荐位,让她得帝王青睐,如愿以偿诞下小皇子时,她就应该能够得到才对,但这么多年来,她除了母凭子贵,得到妃位之外,再多也没有了。

白衣男人……当今的秋阳侯爷白映秋,痛恨地眯细了眼,想他当初如果不是轻信了亲姐的鼓吹,他如今又何必活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在他的姐姐白迎春眼里,以为没有那个得到帝王一心宠爱信任的男人,她就能够得到帝王的爱,只要他这个弟弟能够在朝堂上掌握权势,她操控后宫与帝王的心,日后,就是他们自家的天下,享不尽的荣华,以及无上的权势。

只要除去了那个男人……元奉平,一个年仅十七岁就樱下状元金花,年未二五,就已经平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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