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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直过不去呢,就是你们这些脑残一直支持着这些物无所值的泡沫经济!”
牛顶天接着批斗:“刘禅兄所言极是,比苏格拉底真言还要真,真正的脑残往往不肯承认,而我牛顶天即将用实际行动向你们诠释什么叫脑残、什么叫智慧、什么叫鲜明的对比!”然后他潇洒转身,离开了宿舍。
九点多的时候,牛顶天垂头丧气地回来了,高星宇和朱岩涛立马像迎接贵宾一样热情招呼,又是让座又是倒水,朱岩涛扶他坐下并轻轻地给他按摩,高星宇赶紧拿来镜子放在牛顶天的面前:“牛哥,今天你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这发型犀利得跟当年的犀利哥似的,是被狗啃的吧?不,最起码得是警犬,而且是警犬中的战斗犬!”
朱岩涛接着说:“不是每一个大叔都喝过特仑苏,不是每一个理发者都被战斗犬啃过,看这头发,油光锃亮,好像被优质鞋油擦过一般,恐怕蚂蚁拄着拐棍也爬不上去吧。”说着又把鼻子凑过去闻闻,“这鞋油什么牌子的?怎么有一股地沟油的味道?”
牛顶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什么也不说。
刘禅匆匆挂了电话,加入批判牛顶天的行列:“老牛啊,你是不是□掉进垂体窝里啦?多少钱?”
“九十八,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杀到这个价格的。”
“怎么不一百呢?也省得找零了,多麻烦——哦,我明白了,人家为什么恰好找你两块钱,而不是三块钱也不是一块钱,人家的意思就是为了说明你这个人很二。”朱岩涛和高星宇在一旁偷笑。
“还有你们两个,五十步笑百步,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刘禅转而攻击他们两个,“我就纳闷儿了,今天是世界脑残日吗?不是耶,但对于你们三个来说,就是!看来5438宿舍只剩下我一个聪明人了,悲哀呀,太悲哀了!你们知道吗?我突然间感到很孤独,大概当年独孤求败也是这种心情吧。只可惜生不逢时,机不我待呀,我刚刚理过发,否则我一定让那个传说中的浮云发屋尝尝我刘禅的厉害。”
……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感觉很慢,可那些过去了的,你再回头看看,却又觉得很快很快。每一天都是昨日的重复,但每一天又都有不同的元素:每一天都有人学习到深夜,每一天都有人晨练晨读;每一天都有人去花店买玫瑰,每一天都有人失恋分手;每一天那两个相邻的窗口都有两个打着伞的家伙打情骂俏,每一天都有人在下面评头论足……大学就是这样,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忧,有人恼,但不管生活给你怎样的际遇,你都要笑着说:活着,真好!
这天晚上,朱岩涛在教室里上着选修课——成功心理学,课时是八十分钟,老师基本上前十分钟用来点名,第二个十分钟用来提问,第三个十分钟用来炫耀自己学生时代的光荣事迹,第四五六七个十分钟用来念课本儿,最后一个十分钟继续点名。用老师的话来说,善始善终是每个成功者必备的素质,所以,你既然来上课了就必须把课上完。
朱岩涛听着没意思就登陆了QQ,恰好冰馨也在线,他最喜欢跟这个网友聊天,太投机了,在印象中她应该是一个很有内涵的美女,但网络谁说得准,也许彼此一见面所有美好的想象全都变成泡影。
冰馨问他:你相信爱情吗?
尘香回答(前文提过,朱岩涛的网名叫尘香):我相信,没有爱情的人生就像是没有信号的手机,存了一大堆号码,但有什么意义?
冰馨:我妈说,爱情就是自欺欺人,所谓幸福的爱情也无非就是咽泪装欢。
尘香:你妈这么犀利啊!她是航天员?而且去过火星?
冰馨:你们全家都去过火星(敲打的头像),我妈还说过,不想当尼姑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尘香:你妈是不是感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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