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部分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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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足够令人信服的答案,宠天戈几欲疯狂。
即便夜婴宁的心里是充满耻辱的,但是感官的真实反映,却彻底背叛了自己的内心。
她很清楚,宠天戈从来不是一个好的情|人,他凛冽而跋扈,自我得可怕。很多事情,他认定的即是真理,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想法,也不会听取任何在他看来是毫无价值的建议。
每次和他在一起,夜婴宁都会闭上眼,因为她有些惧怕他,尤其惧怕正在索要自己的他,她觉得他大概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才肯罢休。
他停下,抱住她快步走进了卧室,灯还没开,两个人齐齐跌倒在大床上。
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射在深玫瑰紫色的天鹅绒窗帘上,起起伏伏,像是潮汐的涨退。
整个人如同一朵轻飘飘的云,在半空中毫无目的地飘动。
有一种异常慵懒的感觉,双手没有力气,松开,垂落在身侧,连指头都不愿意再动一动。
等那种漂浮的感觉退去,夜婴宁才觉得浑身哪里都疼:双|腿没法合拢似的,大|腿|根很酸,手臂也酸疼得不行。
宠天戈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床的另一边,大口喘着气,间或伴着一两声得意的大笑。
她皱眉,忍着疼痛,伸手拧开了床头灯。
全身上下,一片狼藉,那条半透视的蕾|丝裙更是惨不忍睹,被揉得皱巴巴。
夜婴宁眯着眼,借着灯光打量自己酸疼无比的身体,发现无论是手臂还是大|腿上,都有或深或浅的红痕,足可见方才宠天戈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哀怨地转过头,瞥了一眼躺在身边的男人。
他的脸上似笑非笑,呼吸仍旧是十分急促,半闭着双眼,脸颊有些红,眼角微湿,好像在回味着刚刚的无上快乐。
夜婴宁只好下了床,走出卧室,到客厅拨通内线,给总统套房的24小时贴身管家打去电话,请他帮自己买一管消肿软膏。
果然是专业的五星级酒店的管家,对方甚至没有多问一句不该问的话,没超过15分钟,就把东西送来了。
夜婴宁翻看着说明书,无声地咧了咧嘴,手里的透明凝胶显然是专门为某特殊部位使用的。看来,她身上的“宠天戈的情|妇”这一标签是根本不可能摘得下来了。
她挣扎着去浴|室冲了个澡,然后走回卧室,打开凝胶,准备给自己上药。
可惜,伤口所在的位置比较刁钻,夜婴宁只好扭来扭去,艰难地涂抹着。
感觉到床不停地在动,宠天戈皱着眉头,睁开眼,疑惑道:“你在干什么?”
余光一扫,看到身边的凝胶药管,他拿起来看了看。
“很疼?”
听见宠天戈的问话,夜婴宁没有什么好脾气地翻了个白眼儿,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废话”两个字明明白白地写在了她此刻的脸上。
“躺下,腿张开。”
他皱眉吩咐道,她立即满眼的戒备,颤声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帮你上药。”
宠天戈晃了晃手里的药管,无声地叹气,他又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哪里会这么不知节制,就算还要一次,也得先歇上半小时,缓缓精气神儿再说。
夜婴宁想了想,慢慢把身体滑下去一些,依言分开了双|腿。
宠天戈在右手食指的指尖上挤了一段凝胶,又调整了一下床头灯的角度,这样才能清楚地看到她红肿的花瓣儿。
“怎么这么严重。”
他喃喃自语,没想到自己一时的情不自禁,却把她弄得这么可怜。
依照宠天戈的本意,确实是想让夜婴宁尝些苦头,但现在眼见她的伤口,他又觉得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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