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4/5页)
的妒恨……
翌日清晨,送走沈予之后,株雪去找茶茶诉苦。
“前些日子听流光姐姐提起,说是小侯爷买了个不会说话的孤女回来。我原本还想着,小侯爷对咱们有几分旧情,可昨日便受了场委屈。”株雪撇着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茶茶对昨夜发生的一切佯作不知,淡淡笑问:“妹妹怎么受委屈了?说来听听?”
“昨夜小侯爷去东苑喝了酒,是那个哑女送回来的。也不知她使了什么狐媚子功夫,小侯爷原本都进了我的院子,却忽然又跑出去找她……”
株雪顿了顿,只觉大受打击:“想必是没找到人,小侯爷又折了回来……我原本是来了葵水,便请小侯爷去您屋里歇下。岂知小侯爷十分恼怒,喝斥我去睡了偏屋。”
茶茶昨夜在院外早已听了个清清楚楚,株雪的话中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自然心如明镜。只不过,她并不打算戳破。
茶茶温了一壶水,给株雪倒上一杯,蔼声劝慰道:“妹妹既来了葵水,可千万别动气。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罢。”
株雪接过杯子握在掌心里,恨恨地道:“能与姐姐说道出来,我心里舒坦多了。”她迟疑了片刻,又问:“听说那哑巴是个美人,我还没见过呢!是真的吗?”
茶茶兀自啜了口茶,并未正面回答,只道:“那孤女都到东苑服侍半个月了,小侯爷的心思还在她身上,你说呢?”
株雪果然信了:“既然小侯爷喜欢她,又为何要送她去东苑里服侍?”
“可不是因为她美么?”茶茶低低地笑:“东苑里住的是谁,咱们都不知晓,不过能让小侯爷奉为贵客的,必定也是公卿子弟。她一个哑巴,若不仗着美貌,小侯爷怎会挑了她去服侍?”
株雪闻言冷笑一声,带着三分妒恨两分不屑:“且看她能得意多久!小侯爷可不是个长情之人呢!”
“妹妹这话也不尽然。”茶茶立时为晗初辩解:“听说那哑女如今在东苑顺风顺水,若是没有几分手段,如何能得到这许多怜惜?”
株雪登时娥眉蹙起,颇为不甘地道:“难道要看着一个哑巴骑到咱们头上?”
她伸手去拉茶茶的皓腕,讨好地表明立场:“从前在这西苑里,姐姐的才貌是公认的,您也最得小侯爷信任。如今多了个哑巴出来,若她以后得了宠,难道要咱们姐妹三人向她俯首称臣?”
株雪越想越不服气,恨恨地再问:“她果真是美得国色天香吗?”
“的确是很美,足以令男人忘记她不会说话。”
株雪再次诧异起来:“岂会?姐姐知道的,小侯爷一向不喜欢女人闷声……”她越说声音越低,最终已变成窃窃絮语:“有一次我早上醒来,嗓子都喊哑了……”
茶茶终于咯咯地笑起来,点着株雪的额头道:“你呀你!真是心直口快。这些个私密之事也敢说出来。”
株雪讪讪地笑着:“我不是没将姐姐当作外人么!”
话到此处,茶茶自觉已铺垫地够多,才附耳对株雪悄悄道:“知道她勾引男人的绝技是什么吗?”
株雪立时来了兴致,瞪大双眼问道:“是什么?”
“是琴。”茶茶没有卖关子。
株雪恍然,更为愤恨:“原来咱们输在没有一技之长!”
“妹妹别妄自菲薄。”茶茶低声道:“你可晓得这哑女的来历?”
“不是卖身葬父的孤女吗?”株雪挑眉,万分好奇。
茶茶轻轻摇头:“长相绝美,又擅琴筝,哪里是穷人家能养出来的女子?”
明明知晓屋里没有别人,但茶茶仍旧故意四下张望,将声音又放低一些,几乎是细若蚊蝇地道:“听说她是明氏的侍婢,只因长得极美遭人妒恨,才被药哑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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