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部分 (第1/5页)

出岫哪里还顾得上回答,只一径摇头:“沈予,我求你……放开我……”

沈予仍旧无声地笑着,毫不惧怕她的威胁,反而说道:“你若下得去手,尽管往我心口上戳刀子。”他感受到出岫的手一直在发颤,不禁哂笑一声,再道:“别抖,抖了可就戳不准了。”

等了片刻,不见出岫下手,他危险地眯起双眼,俯身就作势去吻她的酥胸。

“不!不!”出岫连忙将手挪开,生怕匕尖划到他肌肤之上。奈何沈予本尊不怕,一口含住那一点朱红,几近威胁地道:“你若再不动手,我便进去了。”说着还将腰身往下狠狠挺送,欲望的顶峰已渐渐推进了花径入口。

出岫终于失声痛哭,整个人仿佛被点了穴一般,再也动弹不了。她唯有嘶声斥道:“无耻!这是侯爷的屋子!”

“挽之会理解我。”沈予不假思索地回话,腰身又往下沉了一分。终于,尚未等到出岫将匕首戳来,他已自行将胸膛送到匕尖之上,微微刺破肌肤。

“只要你稍微使点力气,就能杀死我。”他咬牙切齿地道:“晗初,我恨不得剖心给你看……”

剖心……出岫已被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失贞和伤害沈予的痛苦同时折磨着她。她能感到匕首的尖端已见了血,正顺着匕身缓缓下淌,全部流在了她的双手之上。

她怕了,真的怕了,退缩着想要收手,沈予却一手抓紧那把匕首,直直便往自己心口再戳进一分,逼着她承认心意:“把你给我……或者,现下就杀了我,让我解脱。”

明明是裸裎相对的两个人,明明是极为缠绵的姿势,却因为这把匕首的出现而变得残酷起来。

沈予毫不犹豫地沉腰发力,将自己的欲望又推进一分,可与此同时所付出的代价,便是那匕首也再次推进心口一分。

出岫听到利刃切入肌肤的声音,空气中也逐渐弥漫起浓重的血腥气味。汨汨的鲜血从沈予胸膛不停流出,犹如火焰一般灼烧着出岫的双手……她已握不住那匕首。

可沈予还在俯身挺进,似乎对匕首的威胁毫不在意,为了这一场欢爱,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甚至还想低头去吻出岫。

“别逼我……你别逼我……”眼睁睁看着沈予自残,出岫已是泪痕满溢,心中纷乱不知所措。她甚至能感到沈予的鲜血已顺流而下,滴在了她光裸的酥胸之上,显得无比……香艳骇人。

是失贞?还是伤人?是背叛云辞?还是逼死沈予?无论选择哪一个,她都将饱受煎熬,注定亏欠。

沈予见她依旧迟疑不定,周身皆是痛楚煎熬,也不知是发肤之痛还是内心之痛,亦或者,双重交织。

自文昌侯府被满门抄斩的那一刻起,他已一无所有,唯剩一条不值钱的性命,犹如行尸走肉活在这世间。沙场上九死一生,仕途上屡遭暗杀,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能活到现在,无非是为了身下这个女人,靠着这个信念。

既然他注定一无所有,又何须稀罕这条性命?为她生,为她死,只要她肯,他的一切都随她拿去!如此,也不妨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只要能逼出她的心意,生死无惧!

他不信!不信她不动情,不信她能狠心!何况,他是医者,他懂得分寸。匕首的这个力道,刺入的这个位置,一时片刻死不了人。

想到此处,沈予闭紧双眼,又是一声自嘲的哂笑:“死在你身上,也算得偿所愿。”语毕,上半身忽然使力,一口含住她的耳垂。

利刃又刺进胸膛一分,这一次,心口实在疼得厉害。沈予蹙眉,在她耳畔无比坚定地下了命令:“给我!”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出岫终于松了手,那双手沾满了沈予的鲜血,在这个雨夜显得分外杀戮。

险些,她就要杀了他!险些,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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