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部分 (第3/5页)

受委屈之事论理而言实在是怪不到自己头上。可天下间的一个情字和一个理字,是最说不清道不明,却偏又能让人心生无限烦恼的东西。若说吧,她会让自己便宜行事吗?又会否泄露自己的行藏给别人?

眼见郎飞犹豫,褚海兰幽幽一叹,挥手道:“你不用为难了,说与不说,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你来这得目的,对玄火宗好也罢,坏也罢,我也全不放在心里。想我那师父,只因我顶着褚氏子弟之名,于传授技艺之事上一向敷衍了事,后又逼婚不成,如今更不肯拿正眼相待。想我那弟弟,如今对我亦是如同路人一般冷眼相观。更别提宗族中那些长老了。玄火宗?哼!如此一个伤怀所在,还去在乎它干嘛!”

“唉!”郎飞叹口气,望着褚海兰的目光中多了一分柔和、一分怜惜,张张嘴,方要对他说出来意,忽见褚海兰扭过头,身子背对着她,淡淡的说道:“我有几分累了,你,走吧……”

“你……你……”见得如此,郎飞也只好在犹豫一番后叹了口气,转身走向院门。

还未等转过玉屏,忽又身子一顿,跺跺脚,扭回头。张了张嘴,却始终未发一言。最终,还是摇摇头转出院门。

“自送别,心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凭阑袖指杨花雪,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

倩影消失在前厅。花间畦畔,唯留下一缕香音萦绕,偶有翩蝶掠过,洒下些逝华余韵,平添几许哀伤。

“……”

郎飞以法阵禁锢小羽儿进阶异响之时,曾受了些轻伤。回到杏林别院后,径直去到后院玩花楼闭关调息,恢复伤势。那朱韩子打量得他在闭关,也不以为意,一如往常一般自主行事。

如此过了五日之久,郎飞伤势尽复,遂破关而出。想及小羽儿数日未归,料想该是藏在哪里稳固境界,便不再担心,仍按着原来打算,还去探那圣火殿。

一日,郎飞仍起了个早,天还未亮便来到赤焰殿。立等片刻,待执事挂牌毕,头一个便抢到了圣火殿外当值任务。

“嘿!这下总没人搅扰小爷了吧。”待执事登记完毕,郎飞一路哼着小调儿,转经传送阵,来至熔阳峰绝巅之上。

出了传送阵,郎飞拿眼打量周围环境,见些云遮雾绕,海天一色,朝霞映雪,扶桑送红。

沿着崎岖湿滑的小径而行,不多时,见一面东而立的巍峨大殿。虽覆满积雪,却丝毫掩映不住那股沧桑之意。

少时,郎飞来到近处,仔细望去,却见峰顶竟呈凹面状,圣火殿就坐落在中心山凹处凸起的一块足有数十丈宽的石台之上。

本来整个山峰自山腰以上背阳面好似被天降神兵一剑斩去一般就够令人吃惊的了,可不想在这山顶却还能见到如此奇景。

郎飞正自张着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时,旁边直通圣火殿的吊桥旁走过来一位弟子。详细打量他一番后,点头道:“师弟,你可是第一次来这圣火殿当值?”

“嗯!”郎飞被问话惊醒,回过神,应声道。

“难怪!”那弟子微微一笑,又道:“既如此,我便将职守之责交予你罢!”说着,带郎飞来到吊桥一侧,指了指南侧那个万年温玉蒲团道:“就所有杂役来说,圣火殿外守卫之职是最为清闲的。这里有温玉蒲团,可藉以取暖。这巅峰罕有人至,你只需打坐精修便可,待熬过一日,至翌日眼下时辰,便可交割给下一任来此当值的师兄弟了。”

郎飞点点头,以示了解。一扭头,又见吊桥北侧还坐了一人,不觉微微一愣。

那弟子见此,淡淡一笑,道:“你莫去管他,少时自然会有来此当值的师兄弟替换他。”话罢,那弟子转身去了。走了几步,忽又扭过头来看了郎飞一眼,道:“师弟,虽说此职最闲,可也要对周围环境稍加留意,听说前些日子那鸟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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