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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当时把我气得手脚都麻了,身子都发抖了,她竟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诬蔑我的老师,我心目中圣洁的女神,当时就把我气得犯病了,我举起面前的花盆就冲她砸了下去,我原想砸向她的头,一下子把她砸窝佬儿(打死了)了,谁成想,没砸准。陶哥,请原谅我,我没打准,没把她打死!”
“没事儿小红,再有机会,咱俩治她于死地!”
“陶哥,你说我砸她对不对?”
“对!这么妄口巴舌的人,留在人世间何用?人人得以诛之!”
这时,我听到有敲门声,陶哥站了起来,问,“谁呀?”
“我!大白天的插门干啥?”是女声,大概是那女警察。
陶哥走过去把门打开了,果然是那个女警察。
女警察进了屋,对陶哥说,“那辆车又来了。”
噢?这么快就来了,有半个小时吗?我就和陶哥说这么两句话,就到半个小时了?
看起来真魂对于时空的感受和肉身不一样啊。
“是吗?我去会会这个聆听严夫人教诲的人。”
“谁?听谁教诲?”女警察哪里知道这话的源头,不知道源头,就无法理解这话的意思。
陶哥就走了出去,走到走廊处,他把耳朵堵上了,问我,“小红,你在吗?”
“我在。陶哥,你不用提名道姓的,别让人听到!”
“为了证明你始终在我的耳朵里,没有跑到花相容的耳朵里去串供,你要不停地说,‘陶哥,我在你的耳朵里。’”
“好……”我说。
第76章 在仆人面前的主人感觉
我接下去,就在他耳朵里不停地说着他告诉我的话。
陶哥来到了外边,拉开门就进了花相容开的车里,花相容对陶哥突如其来地钻进车里,吓了一跳,“你……”
陶哥问花相容,“你不认识我了?”
花相容说,“你是今天到严书记家那个警察?”
“在这之前你了解我吗?”
“啊不,不了解。”
“你没听谁跟你说起我?在医院的祭奠大厅里?”
“没……”
这女人,你倒如实地说呀!但是,亏得花相容没直接说,如果要直接说,陶哥可能认为是我们俩通风作弊好了的,虽然在车里,我不可能和花相容作弊,因为我始终在陶哥耳朵里说他教我说的话,可是,我完全可以在来这之前就和花相容约定好了。
花相容表情可能有反应,比方她脸红了。
“好好想想?”陶哥循循善诱。
“……其实,严夫人的话不能信实……”
“她说了什么?”
“她说,她说你象我们干处……”
“我长得象吗?”
“你?哪有我们干处那么帅……不,我们干处哪有你帅呀?”
“啊,我知道了。”
“陶哥!”我大喊陶哥。
陶哥捂住耳朵,我对他说,“我走了,你让这女人把我带回家里。晚上我请你吃饭。”
“算了,武厅长有可能派人监视我,看到我和你吃饭喝酒,那可是‘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可不听谁说过这句歇后语。这句歇后语挺流行的。也说得很贴切。于是我说,“那就以后的,以后我好好请请你!”
“好吧。”
看来陶哥相信了我的话,并且带有浓重的个人感晴色彩。怨不得冤假错案那么多呢,凡是涉及到办案人员个人利益的,就可能造成偏听偏信。因此就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