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页)
出门而去。
陈蕤暗骂陈修远,沈家如今正是盛极,不比陈家还在等着他们这些小辈熬出头呢!你以后哪怕就是要做官,还不得沈覃帮衬着。如今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修远!净胡说了,亲家夫人别气,修远这也是有口无心,以后我且让他给你请罪!”
季氏本也没想真走,于是止了步子带着五娘回去坐着,伸手摆了摆笑道,“我又哪能真生气呢,还能和个小辈计较不成。”
陈蕤瞪了陈修远一眼,紧接着说道,“修齐,莫怪我要说你,你这般岂不是让你母亲心寒,十月怀胎生下你也是不易。”说完又问道,“孙媳也是,修齐糊涂了难不成你也糊涂不成。”
二娘脸红了一下,陈修齐轻轻弹了她脑袋一下,二娘飞快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不敢吭声。
陈蕤见陈修齐这样,当下只恨不得把他拎出去揍一顿,再和徐氏好好谈谈怎么把当年一个说几句话都腼腆的孩子弄成这样的?!只是好再还没忘了问题所在,“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修齐挑了挑眉,抢在自家大哥话头前说了,“要说这孩子,那日我可是喝醉了被庆瑞扶回房里的。庆瑞分明把我扶进了书房,怎么我喝成那般样子还能起来不成?再者我书房离着丫鬟房可是隔着远的很,我难不成肋下生翼飞过去的?这些且不说,便算都能说通,我那天肋下生翼飞了过去,细娘也不是自己宽衣解带上了我床。”
“便说这孩子,说是早产,我看着倒是比足月的还壮实。”
五娘几人听着陈修齐说的早已恨不得掩面,只能默默装作瞧着别处掩饰脸上绯红。陈蕤倒是若有所思派人抱来了明哥儿,只见确实是壮实机灵。不过这脸,季氏抬眼瞧着便忍不住想笑,好嘛,与其说像陈修齐,倒不是说活脱脱一个小版的陈修远!
陈蕤也是大怒,徐氏忙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着,“修远不过是一时想岔了,万不能闹出去啊!这要是闹出去,这。。。。。。。。。这服丧期间生出个孩子,修远这一辈子就毁了!他以后还如何为官,他以后的仕途还怎么办?他本是陈家的长子,以后被人戳着脊梁骨可怎么活啊!”
陈修远也是跪着,细娘抱着孩子哭起来,一时屋里哭声不断。
陈修齐突然闭上眼睛像是累极,二娘轻轻握住他的手,忽然懂了他也是活的不易。嫡生和嫡生之间,原来也是有不同的。
陈蕤看了一眼陈修齐,再看陈修远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一脚踹过去,这陈蕤老爷子年轻的时候跟着去过边关讨生活,到如今依旧是身康体健,这一脚用足了劲可想得陈修远得多疼,当下就背了口气。
“我不骂你。”陈蕤对着徐氏笑了笑,只是眼中森冷难掩,“我只说你这些年的圣人书难不成都读了狗肚子里去了!服丧苟且,是不仁。陷害胞弟,是不义。这样不仁不义的,我陈家要你也是个祸害!”
徐氏吓得忙拦着,边哭边叫陈修远快走,陈修齐也是帮着拦着,劝了好大会儿陈蕤才消了火,其中大半是陈修齐的功劳,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陈家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陈修远的名声,自然是没的救了。
季氏又笑呵呵来了句,“还不快把大爷的明哥儿抱下去?吓坏了孩子怎么好,亲家吓坏了你们也吓坏了吗。”
徐氏听了季氏几句话咬牙切齿,“如今事儿也完了,你还赖在这难不成是想继续看笑话吗!”
“亲家这句话可就说错了,我哪儿能呢。只不过有些账想算算,如今宗长在这再好不过,公断分明,你我也能心安。”说完把字据往桌上一拍,那是二娘的嫁妆,一件件数下来。如今又剩多少只需去数一数便知。
徐氏心中大叫不好,这才是她们今儿来的目的!
季氏哪给她机会,当下对着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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