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4/5页)

里,这也难怪,睡着了还托个九嘴壶,不明真像的人还道是提着只夜壶。

想到这,花非花又笑了,他今天的心情确实很不错,他笑道:“在下不知欧阳姑娘也没有入睡,所以跟唐兄难免在这里多聊了几句,如果有吵到的地方,希望欧阳姑娘不要见怪才是。”

欧阳雪当然不会见怪,因为九嘴壶没托在她手里,她只是取出了挂在后面的无极棍,对准花非花就是一筒针。

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这意味着,花非花又要开始他的养病生涯。

花非花躺在床铺上道:“为什么?”

唐诗书道:“什么为什么?”

花非花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唐诗书安慰地道:“旧伤没有痊愈,闪避的时候难免会比平时迟纯一些。”

花非花道:“她的无极棍没有针了,怎么现在又会多出一筒来,你是不是一直在害我上当?”

唐诗书道:“这个无极棍以前是没有针,这筒针是后来装上去的。”

花非花道:“棍上的针用完了之后,还可以重新装针上去?”

唐诗书道:“是啊。”

花非花道:“这个你怎么从未提醒过我?”

唐诗书道:“我以为你知道。”

花非花躺在那张冲满异味的床铺,心情十分复杂,唐诗书道:“花兄你放心,这些针不是打蛋帮的无极棍发射的,是没有毒的。”

花非花忍着疼痛道:“拜托下次唐兄能不能抽个时间把这里的环境清洁一下,作为一个病人,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提出这个要求。”

唐诗书道:“我会的,等到下次艳阳高照的时候,我一定把这些东西拿出去晒晒。”

花非花道:“有时候你也要理解我们病人,我们的情绪是很不稳定的。”

唐诗书道:“可以理解,如果你下次再受伤,我一定打一张新床给你养病。”

花非花这才满意地闭上了自己眼睛。

这一筒针又让花非花躺了十天,十天以后,花非花养病成功。

看来那炮制的无极棍没有炮制的九嘴壶质量好,要不然花非花怎么在床上躺十天就好了呢。

在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唐诗书果然把花非花那些盖的东西搬出去晒在竹杆上。

花非花这次学乖了,病情没有痊愈,他是不会轻易开口。

花非花道:“新床打好了没有?”

唐诗书道:“隔壁庄的张木匠正在赶工。”

花非花道:“床是一个人活着的标志。”

唐诗书道:“我知道。”

花非花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多打几张?”

唐诗书道:“我已经吩咐张木匠打了五张。”

第二章 屋子里的秘密1

五张新鲜的床铺打好,张木匠叫人从隔壁庄搬过来交货。

花非花看着五张床铺的散装堆放在柴房里,心里突然怀疑一个问题,花非花看着唐诗书道:“你这么有钱,难道干得也是我这一行?”

唐诗书道:“有钱,并不一定要干你的勾当。”

花非花道:“那你一定还有一门见不得人的买卖。”

唐诗书道:“什么买卖?”

花非花道:“譬如说贩卖私盐什么的。”

唐诗书道:“贩卖私盐这个事对现在的朝庭而言,可堪比杀人越货的罪。”

花非花道:“难道你想否认?”

唐诗书道:“我没有否认。”

花非花道:“你承认了?”

唐诗书道:“我只是想说,这个花钱打五个木头的床铺,并不是很有钱。”

花非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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