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部分 (第1/5页)
颜良厉声质语,一脸的不满。
沮鹄就郁闷了,心想你说得倒是大义凛然,好似跟刘备开战全是为了我家主公似的,到头来攻城略地,你还不是也获了大利。
心里这般想,沮鹄嘴上却不敢这么说,眼见颜良退意已决,只道叹道:“既是将军退兵之意已决,那只好期待下一次能联手灭了刘备了。”
颜良这才满意,公事谈罢,便即叫给沮鹄赐座,添上酒菜来款待他这个袁家使者。
几杯酒下肚,颜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差点忘了,此间还有沮从事的一位同僚,本将现在能坐在这陈留城中,还要归功于他呢。”
沮鹄正自纳闷时,颜良已传令将那人召来。
过不多时,逢纪便低着头,垂头丧气的被带了上来。
“元图啊,快来上座。”
颜良一见逢纪,忽然间变得异常热情,把逢纪奉为上宾一般。
沮鹄看见逢纪时,心头微微一震,又见颜良如此热情的对待逢纪,心中不禁又暗生几分狐疑。
而逢纪认出这个河北同僚时,也吃了一惊,心中不觉掠过一丝愧色,却只能佯作淡然,勉强的向沮鹄微笑致意。
两个袁尚的使者,一老一少,如上宾一般分坐颜良左右。
颜良则一改先前的冷漠态度,对二人是热情之致,又是给逢纪赐酒,又是给沮鹄添菜。
豪饮之际,颜良对逢纪是大加赞赏,赞他辩才无双,智谋绝伦,只把逢纪夸得是晕头转向,恍惚间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浑然忘记了自己先前的狼狈。
颜良越是对逢纪盛赞,那沮鹄看在眼里,狐疑之心就越是浓重。
“沮从事啊,令尊的身体一向可好吗?”颜良忽然又转向了沮鹄。
沮鹄从狐疑中清醒,忙道:“有劳将军惦念,家父身体还算安康。”
颜良点了点头,感慨道:“河北众谋士中,除了元图之外,本将最佩服的就是令尊了,想当初官渡之时,若非是得到令尊的暗中指点,本将只怕也不会有今日之势。”
颜良与沮授曾为同僚,彼此间有过私下的会面也是正常,沮授也不知父亲曾给过颜良什么指点,自也不好否认,只能“嗯嗯”的随声附和。
另一侧,作为旁观者的逢纪,听着颜良这番话,心头却不禁掠过一丝疑虑。
“颜良不正是在官渡之战期间,公然背叛的先王么,方才他说曾得到沮授的暗中指点,难道说,竟是沮授鼓动他……”
逢纪越想疑心越重,眉头也暗暗凝起。
颜良却假作不知,只继续热情的跟沮鹄谈论着旧时之一。
左右文丑等诸将,眼见自家主公,竟对这二人如此和颜悦色,心中奇怪之余,皆是有几分不满,却又不敢说什么,诸将们只能闷闷不乐的吞着酒。
几巡酒过,相谈甚欢,颜良只把那二人灌到半醉方才作罢。
宴罢,颜良亲自将二人送到门外,颜良先对沮鹄道:“回去之后,请务必转达本将对令尊的问候,令尊的书信,本将有时间时,一定会回书。”
沮鹄已是半醉,也想不起自己的父亲,何时曾给颜良写过信,只能随声应诺。
接着,颜良转向了逢纪,“元图啊,本将是真想留下你,只是本将乃袁三公子盟友,岂能折了他的左膀右臂,今后若再有机会,本将与好好的向元图你请教。”
已经飘飘然的逢纪,听得颜良竟打算放他走,不禁大喜,哪里还顾得想其他之事,对颜良自然是谢了又谢。
安抚过两位袁家之臣后,颜良才目送着二人离去。
当那二人一从视线中离开,颜良脸上的笑容转眼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冷笑。
“兄长,逢纪不过是一跳梁小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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