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部分 (第1/5页)
一开始说的时候,姐姐的语气里是感激,后来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再说起那个人,姐姐的语气变成了倾慕与酸涩。
姐姐说那人姓萧。
说那人位高权重,说那人如何如何好。
始终不肯说那人的名字,直到苏玉琢偶然见着姐姐和萧承在一起,再三逼问下,姐姐才告诉苏玉琢和她在一起的是萧承。
苏玉琢那时候并不确定萧承与萧爱同出一脉,不过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萧爱与萧承什么关系,萧爱那个没心眼的,直接和盘托出。
得知萧承不但有家室,还有个十几岁的儿子,苏玉琢劝过姐姐。
只是每回,姐姐都笑而不语。
苏玉琢跟姐姐闹,跟姐姐生气,然而一向对她千依百顺的姐姐,这次却没听从她的话,姐姐愿意跟她道歉,愿意花心思哄她高兴,只不愿意离开萧承。
直到丢了性命。
苏玉琢越想,心越是痛如刀绞,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落进柔软的枕头里。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梦里,又一次梦见姐姐带着一身血对着她哭,苏玉琢问姐姐是不是后悔了,姐姐一句话都不说,透明的泪水到最后变成了血红色。
“别哭了……姐,别哭了……求你,求你别哭了……”
苏玉琢帮姐姐擦眼泪,擦了满手的血,姐姐的眼泪却如何都止不住。
“醒醒!醒醒!”有人在她耳边喊,有人拍她的脸。
苏玉琢醒来,对上萧砚关切的眼神,那里面流淌着温柔,是她不曾见过的。
萧砚把人抱进怀里:“只是个梦,别害怕。”
苏玉琢靠在结实又温暖的怀里,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哪里。
好一会儿,才从梦境回到现实。
“我梦到姐姐了。”苏玉琢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要告诉萧砚,人在脆弱的时候,思考的能力已经为零,所做也只是遵循内心所想,“她哭得好凶,你说会不会是在下面过得不好?”
“做梦而已,当不得真。”萧砚的声音放得很低很柔。
苏玉琢:“我好想她,你知道么,她虽然只比我早出生十几分钟,却在母亲去世后,充当母亲的角色爱我,照顾我,保护我,如果没有我,她不会走上后来的路,她那样好的一个人,却没有好结局,我难受,针扎一样地难受……”
“我知道。”萧砚紧紧抱着她。
“你不知道,你没有经历过,你怎么会知道。”苏玉琢脸埋在萧砚肩上:“她是我的命,她死了,我也死了……”
“你姐姐要知道你这样想,怕是要生气。”萧砚轻轻将苏玉琢放回床上,微微俯身,虚压着她,修长手指揩去她眼角没来得及掉落的泪珠,“你这样爱她,想必她爱你更深,她若知道自己的死给她深爱的妹妹带来如此痛苦,她一定魂魄难安,像你所言,她活着把一切都给了你,死后你还要叫她为你操心?”
“我没有这么想……”
“你却这么做了,换过来想,若是……出意外的是你,你希望你姐姐高高兴兴地生活,还是像你这样,日日夜夜受折磨?”
“……我希望她快乐。”
“那她呢?难道不是和你一样的心愿?”
认识萧砚这么久,从没听他一次说这么多话,每一句都没有华丽动人的词汇,却像一碗姜汤,让苏玉琢五脏六腑因此温暖起来。
她看着萧砚流露关心的眼睛,问了一句早就想问的话:“罗剪秋和我姐姐的死有关,萧家除了你,其他人也知道吗?比如萧承,比如你父母……”
……
苏玉琢的问题,没能得到答案。
也许全都知道,也许都不知道,又也许,心里都有怀疑,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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