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4/5页)

自己麻烦,暗中还是松了一口气。

“多谢谢姐姐关心。荷包我已让太医看过,没有问题。姐姐太过谨慎了,戴着它可以辟邪,何乐而不为呢?”

见福妃执意要戴,贝雪有些发急,看来不将事情讲明她是不会听自己的,没准还会怀疑自己不让她戴辟邪的东西是居心不良呢。

深吸一口气,她认真的说:“太医昨晚嘱咐妹妹不要动怒,要心境平和,所以接下来姐姐跟你说的事,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你要有心理准备,千万不要激动。”

福妃正喝着糖水,听了她的话,停下来,迷惑的凝视她,“姐姐有话不妨直说,妹妹承受的起。”

贝雪从怀中掏出那个被自己剪开的荷包,“想必妹妹的荷包跟我的一样吧?”见其没有反驳,应该是没猜错的。

接着讲道:“妹妹只检查了里面的朱砂,却没检查这荷包,其实这荷包的夹层里藏着紫箩,你若佩戴在身上,不出一个月便会滑胎的。”

福妃的神情顷刻凝滞,将信将疑的唤来宫女剪开她的荷包。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剪开一见果然不虚,怨恨愤怒还是抑制不住的浮在了脸上。

“我想妹妹应该是个能经住事的人,所以特来提醒。”贝雪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温声安慰,“妹妹千万不要动怒,凡事都要替肚子里的孩子考虑。”

贝雪地一番话。说地福妃羞愧难当。她曾经利用珠儿对人家地孩子下手。而人家知道荷包有问题却急三火四地前来提醒。现在看来。她地狭隘和人家地大度一比。简直是一个乌鸦。一个天鹅。顿时臊地满脸通红。

然而有人这么处心积虑地害自己。羞愧窘迫立时化成了愤怒:“我就说嘛。珍婕妤怎么会那么好心。原来和那巫师串通一气。将绊子下在这了。”她双手紧握。“我要向皇上告发她。让皇上把她打到冷宫去。”

贝雪劝道:“你跟皇上说珍婕妤与巫师串通害你。证据呢?”

“这就是证据!”她一指桌子上地荷包。

“这只能证明巫师有罪。并不能证明珍婕妤有罪。”贝雪看着她分析道:“况且。珍婕妤既然做了。便不会轻易让人抓住把柄。即使将巫师方相氏抓起来。他也可以推说这荷包不是自己做地。责任便由手下人承担了?”

福妃眉毛一拧。“那你地意思就是我们不追究了?”

“不是不追究,只是时辰未到罢了。”贝雪沉稳的说:“妹妹现在应该处处谨慎,好好安胎才是。等生下皇子,她怕都不在是你的对手了。”

眼前的人是殊贵妃吗?她以前可没有这种心机和城府啊?福妃想不明白,不过今天这事,自己还是感激她的。

说来事情也怪,自从巫师方相氏做完法事以后,福妃宫里真的安安静静,没再听她嚷嚷见鬼了。

……

大年三十,皇上在盛和殿举行了规模盛大的国宴。参宴的有朝堂上的大臣,后宫中的嫔妃,皇亲贵胄和外国使节。

盛和殿檐下设有丹陛大乐①,所有参宴人员各就各位,皇上升座,众人给皇上行叩礼,丹陛大乐立时奏响,那场面盛大庄严,蔚为壮观。

国宴结束后,晚上掌灯时分,宫廷家宴要吃的年夜饭又在庆丰殿举行。席间都是皇上自家的人,没有外臣。太后和皇上坐在主位,接下来是殊贵妃和福妃,对面是王爷和王妃。其它的嫔妃同样也按位份大小依次而坐。

年夜饭,团圆饭,丰盛的年菜摆满长几,席间的气氛热闹非常。家宴没有右相在场,也不用演戏了,南翔自然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为难贝雪。

今日是她离开父母独自在外,也是身处异世过的第一个新年。此刻,看着皇上的一家人笑语宴宴,热闹喜庆,令本来就没有归属感的她倍感孤独。她想家,想母亲包的饺子,父亲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