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走入了一场彩虹般的梦里,日后想起来都会觉得心里暖暖地,漫漫人生路里能有过他的出现,梦里也会笑了。”

冬赤听青曼说得有些出神了,不由得心生出几分向往,用浪漫地口吻说道:“哇,那得是什么样的男子啊,竟能让人这般暖身安心,想来应该不是一般人了。”

青曼点着头说道:“确实不是一般人啊,我们都以为他修身修到神的级别了。只是可惜后来不幸殒命,整个岛的姑娘都为他而伤心过呢。”

冬赤听得笑道:“哇,想来他也应是艳福不浅,竟能引得全岛女人都来为他哀悼。”

青曼不禁想起了往事,但又很快回过神来,自顾自地捏碎了花瓣说道:“唉,前尘往事随风飘,人死即成灰。总之啊,这永安茶楼的主人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到她上官彩儿这一代,已是盛名难副了,若是她安于世俗,固守本家,到头来也可安度晚年,以她的才识能力也可为这茶楼积累下下世人的福泽,但是只可惜她心气太盛,能力尚浅,才未全成,却志比天高,无法攀附上她自己的目标,造成她现在急于求成,整个人都有点激进浮躁了。”

冬赤听进了心里,不禁觉得有点可惜到:“唉,她这么努力,也许只是想重振家业,恢复旧日的声望吧。祖辈的光芒常常让后继的人感到提心吊胆心慌慌,每行一步都怕脚底打滑损了家族的形象,坏了家族的声誉,一点点进步都是得不到称赞的,但若是退步了,人家的闲话马上就来了。”

青曼笑着说道:“你是在说我嚼舌根吗?”

冬赤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了,不禁谨慎地说道:“妈妈说笑了,您只是借着昔日与他祖辈的交情替她说说话而已,分析一下她现在的处境罢了,哪能是大街上那种随意再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啊。我也只是觉得有点可惜罢了,这曾经风光无限的楼宇啊,感觉现在能维持着三足鼎立也不差啊,为什么还要争呢?”

青曼笑着闭上眼,享受着她的按摩,舒服地说道:“你啊,还是太过于安逸了,不懂入世之理。你不争,并不代表你的对手不会争,这人生如逆水摆渡,若是不努力前进,只能倒退,就算你底盘够稳有沉石之基,难免不会有人给你乘着其他的船朝你撞来,就算没有,你也得不断加固船身船体,谨防可能会出现的礁石暗流,漩涡鸣响,否则到时候船底漏水,点滴无穷,迟早有一天积重难返,白白葬身海底。”

冬赤点着头品味着青曼的话语,觉得里面大有道理,想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那依照妈妈所言,我们得做些什么准备,好防止这可能出现的变故呢?不然,我们倒退了可怎么办啊?”

青曼用手抓起了澡盆里的一捧花吹了开来,笑着说道:“赤儿你也是读过书的,应该知道有一种方法叫以退为进。”

冬赤心领神会的点着头,笑着说道:“妈妈教育得是,我倒忘了这鹬蚌相争的道理了。”

青曼轻轻地笑着说道:“嗯,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冬赤笑而不语,安心地给青曼揉肩搓背,原来还担心会有人故意来找茬,原来一切都早已在妈妈的掌握之中了,自己到底是多心了,不由得生出了些许自责,今后还得多加努力了。

只见木桶里的水猛地晃动了一下,青曼感觉到了水波的变化,笑着说道:“看来,上面的那场大战也快结束了吧,呵呵,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天葬山山腰,一场弥漫着硝烟尘灰的对战在山崩地裂的摇晃中终于落下帷幕。昇息右手拖着沾血的天君剑划过早已坑洼的地面,一步一步朝着淌血虚弱的合父走去,他舔着身上破损流血的伤口说道:“想不到这世间竟然还有能伤到我的人,看来合父这些年的修为确是精进了不少呢。不过可惜还不够,要不然伤的就不止是这一点皮肉了。”

合父看着精怪的他,心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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