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你揪我耳朵做甚?快放开快放开,耳朵都快掉了!”

顾南洲一手揪着顾丘的耳朵,一手将门推开,进了屋子,才放开直叫唤的顾丘。“你这小兔崽子,背个身子就说你爹的坏话,果真是从小挨打挨得少了,如今欠的慌。”

顾丘好容易才挣开了顾南洲的手,刺溜一下跑到小树身边,可怜兮兮的说:“小树,你看看我耳朵还好不?疼死了。”

顾南洲哪会不知轻重,手上并未使多大力气。只是顾丘娇生惯养的,皮肤比常人要嫩许多,一丁点儿磕磕碰碰的都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小树却不知其中缘由,瞧着顾丘耳朵通红,以为顾南洲这回真下了狠手,想了想,转身进屋拿了驱蚊止痒的药膏,“给你抹点儿这个试试,清凉的很,应该有点儿用吧。”

顾丘难得见小树对他如此和颜悦色,哪顾得上那药膏有用没用,忙不迭的点点头,乖巧无比的站在小树面前,让她借着阳光细细的将药膏抹在自己耳朵上。

沈赛花听了顾丘一句话,越看顾南洲越适合去学堂教书。这样一来省了自己再去寻个品行优良的夫子来教书的麻烦,二来也算是让顾南洲暂且有个谋生的活计。他之前自个儿也说了,身上钱财不多,总不能让他父子两坐吃山空了去。

“我这儿有个活计挺适合你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试。”沈赛花向来不是个扭捏的性子,开门见山。

顾南洲当初带着顾丘,想尽办法搬到这个小村子里,为的就是以后动作了起来,好把顾家撇的干净。因此,他走的时候,身上也没敢拿太多的银钱。虽然这段时间花费不多,银钱还有剩余。可如今形势不明,他摸不准得在这个小村子窝多久,总不好靠着已有的那点银钱度日,总得有个长久些的打算才好。

只是他这么些年都是个富贵闲人,不沾阳春水,不识五谷,就算是想要种地都是无能为力。这几日,他冥思苦想,却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好有个进项。如今听着沈赛花这般问,自然来了兴趣。“你先说说,若是合适,我绝不推辞。”

“村子里的李夫子不久后就得搬走了,今儿过来托我重新找个教书先生。顾丘说你读书也挺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替了李夫子,在学堂里教书,束修待遇按着李夫子的来,足够你们父子二人糊口。你若是觉得不够,我再去跟村里的人商量,尽量按着你说得来。”

顾南洲暗自一琢磨,便点头应下了这份差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是个起名废!

这个标题起的,真的是。。。。自我嫌弃中。。。。

☆、送行

吃过早饭之后,沈赛花便带着顾南洲去了李夫子家,顾丘和小树则被留在家中看门。一番商讨下来,三人当即决定顾南洲明日就跟着李夫子一同去学堂教书。一来是让学童先认识认识这位新来的教书先生,二也是考虑着顾南洲之前并未教过书,多少还是需要向李夫子借鉴一番经验。村子里的孩子可不比京都私塾里打小就熟读孔孟之书的官宦子弟们,大多处于启蒙阶段,识字不多,少有几个有天分的,也会经常由于家中农活繁忙而暂放学业。

由于父母多半时间都在忙于生计,这些学童也多处于放养状态,许多家里都是半大不大的家中老大身后拖拉着几个小疙瘩团子。这样的情况下,当爹娘的只求孩子能平平安安长大就好,其他的,也就顾不上这么多了。因此,这些孩子相对于家教甚严的高门大府里孩童相较来说,多了许多孩童的活力与纯真,但同时,也多了几分难缠和无赖气质。顾南洲需要学的,便是如何在学生中立威而又不失亲近。

不过很显然,从小树对待李夫子时避如蛇蝎的态度来说,显然他只做到了立威,而失了亲近之感。

顾南洲前前后后跟着李夫子去了七八天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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