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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醉?”梁军红张大着嘴巴。
“醉了还能来你屋子?”高尚部长有些自得地说,“县里的人喝酒豪爽,你不喝多点儿就显得不够朋友。军红,刚才你说的那些话可是有些过分。如果不是韩长博在那儿撑着架子,县委书记会不高兴的。”
梁军红明白了,原来高尚部长只有七八分酒,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是装醉,故意搅了酒局,挽救了自己的失态,也给县领导一个台阶。
梁军红想明白了,心里十分感动。就上前拂拂部长的脸:“刚才我看你一头倒在桌子上,摔痛了吗?脸上是不是有脏东西,我擦一擦。”可是,刚刚说到这儿,没等动手擦,她自己就倒了下去。
高尚将她扶起来,她整个人像是抽了骨头架子,浑身份量都压在了高尚身上。高尚用力扶她上了床,让她躺下休息。说:“军红,明早七点半吃早餐,我来叫你。”就要走出去。梁军红身上难受,就拍打着床铺,疯狂地嚎叫一般:“你别走,我现在难受死了。”
高尚看自己的部下醉成这样子,自然不能一走了之,自己又不方便处理这类事情。就敲墙,让梁军武过来处理一下,他想,年轻人对这种事儿,总比自己有经验。
处理醉酒的场面,梁军武是轻车熟路。他先到卫生间搓了一把热毛巾,先给自己擦了一把脸,醒醒酒。然后又拧了把干毛巾,交给梁军红,要她自己擦擦脸。梁军红闭着眼睛接过毛巾,由于手抖动的厉害,没擦就掉到了床上,一会儿又掉到了地上。梁军武叹了一口气,只好自己给她擦。
梁军红很顺从的将脑袋摆正,让梁军武擦脸。梁军武细心地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往下擦。擦完了,抖开毛巾给梁军红盖上,一直拉到梁军红的下巴颏儿。他醉酒次数很多了,知道醉酒之后怕风吹。梁军红却不领情,暴燥地嚷叫,热热热,并一把掀开毛巾被,伸手又去解衬衫的钮扣。
梁军武急了:“别解,别解。”梁军红闭着眼,还是解,梁军武真急了,使劲地摁住她的手。梁军红的手被摁住了,不能解纽扣儿了,它却反过来,绞住梁军武的手,很自然的就贴在了她的胸脯上,然后又顺势往下面滑动……嘴里还不停地哼哼着。
他的手被梁军红下滑到了某个位置。梁军武突然不会动了,像被电击中一般。他的脑袋还清醒着,下命令叫手离开,这样多不好。可是手却不听话,停在那儿不肯动。他也开始燥热,压在梁军红身上的手,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弹性。他的意识在挣扎着,但是久违了的年轻女人的弹性,把他最后一点儿意志冲垮了。他的手,不再被动的接受,而是主动捕捉体验令人激动的弹性。下面,她的身体湿湿的,开始了奇怪的搐动,最后渐成了扭狂。他脑袋如同爆炸一般,轰地一下,什么意识也没有了。整个身体像失去了指挥的散兵游勇,失去了指挥部控制,自由的行动起来……
第二天七点半,高尚部长准时地来敲梁军红的门,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他什么时候回去的?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她有些恍惚。
梁军红走路还是摇晃。头重脚轻,扶着墙才能站立。她告诉高尚:她还是恶心,不想去吃早饭。高尚部长怜爱地说:“你这种醉酒方式是最难受的一种,叫隔夜醉。当天吐不出来,第二天醉的更深。你继续睡吧,我叫厨房给你送吃的来。”
梁军红醉的不能吃饭了,只是喝了两口厨房送来的稀饭,估计自己无法坐车出去参加活动了,便倒下继续睡觉。
吃了早餐从餐厅出来,韩长博梁军武高尚部长在肇东昌呼延续陪同下,上了院子里停放的一辆进口越野车,抓紧时间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