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5页)
再见,驱车离开。
祁慕北看着严瑾修的车越开越远,瞳孔有规律的紧缩着,半响,才收回目光,他感觉到严瑾修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似乎…
但愿是他多想了。
低下头看了眼憨睡的小女人,祁慕北担心又无奈,这浑身上下的酒味,混合着酒吧里的各色各样的体味,真是难闻的要死。
回到家,把莫欢放在宽大的沙发上,平躺,又垫了两个抱枕,省的睡着不老实滚到地上摔疼了。
到浴室里放满热水,试了试水温,回到客厅,抱起睡死的莫欢,轻松的脱掉她身上的衣物,嫌弃的把带着刺鼻味道的衣服扔到放置脏衣服的桶娄里。
果然,醉酒的人都是一个样,喝醉后的莫欢刚开始还老老实实,澡才洗到一半,小女人开始折腾起人来,这顿澡,洗的祁慕北筋疲力尽,好不容易洗干净了,莫欢又开始呕吐,看着身上的污浊,还有莫欢胸前的,祁慕北的脑门上青筋一跳一跳,重重吐了一口气,唉,他还能怎么办,重洗呗。
等做完一切,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给莫欢套上睡衣,轻柔的放会床上,自己才起身到浴室里清洗。
——
次日,清晨。
莫欢揉着胀痛的脑袋,床上爬起来,掀了被子,乱糟糟的头发,茫然的坐着。
“醒了?”
祁慕北端着一碗醒酒汤走开,递给莫欢。“这是醒酒的,喝了吧。”
接过碗,莫欢听话的喝完,把碗交给祁慕北。
“今天你就在家里休息,别去画廊了。”祁慕北柔声劝道。
“不用了吧,我没事的。”莫欢感觉自己没什么大碍,不需要在家休息。
祁慕北也不再坚持,“好吧,实在不行就给我打电话。”接着他又说,“对了,欢儿,我给你约了一个心里医生,过两天我们去看看。”
莫欢听了小脸除了迷惘之外,又添了抹疑惑,“我?我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
祁慕北眼神略过一丝复杂,“欢儿,我们是夫妻,怎么?三年前的事情让你心里产生了阴影,这些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吗?”
恐惧感再次袭来,三年前她的噩梦,她努力的想要忘掉,恶心的手掌在她身上滑动,莫欢颤抖着,双手不受控制的用力搓着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力气很大,似乎想要把什么搓掉。
祁慕北见状一把抱住自残的人儿,自责,是他不好,没保护好他珍贵的女孩。
“欢儿……欢儿……”祁慕北一遍一遍的叫着莫欢的名。
可莫欢听不进去,深深的陷入痛苦的记忆里。
“滚……不要碰我,走开……呜呜……”她喃喃着,听不进任何话语。
他深邃的眸子哀伤的看著她失神深思的样子,随著无声的叹气,想要用指尖将因脑袋剧烈晃动而拂到她颊上的几缕发丝拨开,谁知,小人儿如同入了魔怔了似的,抓起他的手就放到口中,血腥味在莫欢的口中散开。
祁慕北吃痛,英眉凝紧,任由着莫欢咬他。
或许是口里的血腥味太过浓重,又或者是情绪发泄够了,莫欢的理智终于回来了。
松开紧咬的牙关,手里的大掌虎口处深深的牙印,正丝丝沁着血,一双翦水秋瞳中满是惶恐不安,吓得她放开带血的大掌,小手不知所措,最后,紧紧的抓住被单,搅动着。
叹了一口气,祁慕北缓缓靠过去,手上的伤口也不在意,揽住不安的小女人,“欢儿乖,不怕了,你很好,没有什么的,你只是病了,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就会好的。”
轻声安慰,祁慕北低沉的嗓音让莫欢安静了下来。
“阿北,你真的不介意吗?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你。”无助的孩子迷惘地仰头看着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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