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铁树开花 (第2/4页)

我感到信心,别的科目,自当在及格线周围跳上跳下。

有一次我找老班王长风问题目,他见我摇摇头,拿出他惯常的无奈姿势摇摇头——一个得了重病的人,指定不是一天两天就得病的,必定是历经多年,所以想要治愈,也不会在一朝一夕的功夫。

老班这么说令我感到很伤心——难道病入膏肓的人就没有权力延以时日么!

对余沉沉诉说着自己的担心,只有她有耐心听我讲话。

她说,什么时候努力都不晚;

她说,放宽心,从自己会的事情开始,建立起自信;

她说,时间还充分,亡羊补牢。

我问:“如果我考不上大学,我还可以喜欢你么?”

“你有病吧。”最终,余沉沉还是不耐烦,她说她要努力复习,不希望受到别人的影响,尤其是这种消极的、负面的能量。

顿时就感到她言语当中的排斥和刻薄,我默然。

“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以后不想和你玩了。”

我点点头,与前几回的不同之处在于这一回,我也坚定的认为是时候分手了,结束这一段感情。

或许,在她的心里就没有诞生过之于我的欢喜的情感。

反倒是像被硬塞给她的累赘,自以为给予人家的是最精美的礼品。

之前的事情,因为备考的原因,时间都被填满,所以那段日子没有时间去过多的回忆之前种种。

人的记忆真是很奇怪的,就像是忘了似的,实际上夜深人静之时偶然想起来,老是充斥着遗憾种种。

想想算啦。

碰到过两次杨风,现在看他也和睦很多。

百日誓师大会当时是三月份,转眼就逼近五月,就不到一个月时间,四五月的季节很潮湿,梅雨时节,放在衣柜的衣服要时常拿出来晾晒,否则就会长满霉味。

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余沉沉,她真的就像消失了似的。

想打听她的消息,可最近学校的舆论圈被封杀似的,舆论的主要内容从原先的男欢女爱变成了哪哪个班级杀出一片黑马来,哪个学霸成绩又刷新记录来,甚至精确到某道高难度数学题被谁谁谁给解出来。

舆论圈充斥着学习的严肃氛围,男男女女的事情似乎在包容性很强的舆论圈也变得低俗、不屑一顾。

我远远瞅着她的长发,那还是在课间跑操的时候,学校为缓解高三学生的压力,规定每天中午上操场跑操,以缓解的备考的沉闷。

以班级为单位,五班在我们前面,而余沉沉站在靠后的位置,那一头长发很好辨识,她用发绳扎起来。

有时候跑操的步子放缓,能看到她在跟人家交头接耳。

此外,就是每一次模拟考试的成绩被粘贴出来,曾经的“光荣榜”被取消,那块大牌子上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都粘贴满每次开始的成绩,并且形成严格的对照——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一个学生成绩的起落情况。

像我这种差生,并不敢妄加评论哪个学霸学习的好坏,倒是对于余沉沉的成绩我都要先看,甚至我自己的成绩反倒是不那么重要。

有时候,和余沉沉不可避免的撞见,她与我打招呼,就像是一个普通朋友那样,我看着她离开,自己才摞动脚步。

怅然若失又无可奈何。

转眼就到六月,只一个星期就考试,开始高一高二的学生放假,一中是要设立考点的,所有的教室清空,学生们一律到迁到食堂学习,学校食堂既当吃饭的地方又当教室来用,紧张的气氛自天而降。

笼罩在一中的天空之上。

紧张、慌张来自于对未知的担忧,所有老师都开过大会了,以为了高考的一切展开,校园一切生活照常,重点是照顾学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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