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徒劳的挽救 (第3/4页)

,帅字总与我无缘。

“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她的双眼看着我,我都需要回避她的眼神,因为我生怕她从中洞察了我的心思,然后回之以拒绝。

“没什么,车票不好买。”

“你没买到票?杨风可就是买到了的,去省城的。”我听那种意思,好像是在说杨风买票的技能就是比我强一些,再延伸一下,就是在说,杨风比我强太多了。你看,我连个车票都弄不合适,显得多么低能。

尽管这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可还是无意间的触发了我的自卑心。

“其实,他说要过来,我是不愿意的。”

我的胸中饱含气息,终于没有发作出来,我恨不得说,“你就应该叫他不要过来好了,现在说这种后话有什么意义?”

就是,她似乎不懂得拒绝,人心向善,亦是有一定坏处的。

“哎呀,实在是太冷了。”她爬上了床。

我走过去,我在想,她的心里到底装着什么呢,我要不要问在我和杨风之间,她会选择谁?事实上,这才是我重新回归的目的,这也是我所有的迷惘之源。

她会怎么说?

“你说……在我和杨风之间,你会选择谁?”终于,终于我说出了口。

她长叹一口气,“你们两个都不会选。”

“噢噢噢。”听到这个回答,我甚至都不去问个为什么,没有意义。

前些日子,大风大雨的季节,风把土地里的高粱吹倒了,农民们便要在雨后将那些尚未成熟的、倒下的高粱掰下来,回去晒干了,脱粒,入库,这就是结果,无可挽回的结局……

这就是结果,既成事实,无可辩驳,覆水难收的悲哀。

我以为她会那么的慌乱和迷离,结果没有,就像是平湖上一只水虫引起的细微涟漪一般,云淡风轻。

“好咯好咯,我要睡觉。”她看我呆若木鸡,“回你自己窝里面去呆着吧。”我惺惺的站起来,失落的回窝了。

我只把外套脱下来,便把放在床尾的被子拉过来,搭在自己身上,朝天睁着眼,若是当时果断的上车,我现在也就到了省城了的。

她忽然猛地翻身过来,面对着我,我着实有些被吓到了,因为我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哪一个她。

“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了!我很凶的,会咬人,没准儿会将你完全吃掉!”说着先是一阵笑,而后张开她的嘴,“看血盆大口!”她忍不住被自己弄笑了,“行了行了,我演不下去了,哈哈哈。”

我随声附和着笑着,一边在想,这是个什么意思,或许哈,什么实质性的意思都没有。

“好咯好咯,我真的睡了。”

“好勒。”我眯着眼,开始睡,即便是睡不着,我睁开眼,发现那时她亦在假睡——时不时的睁开眼,眯缝着看我一眼,我微微一笑。

“哎呀。你不要笑嘛,你应该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这样才好玩嘛。”

“行行行。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好不好?”我闭起了眼睛。

“好咯好咯。其实你不用这样委屈自己。”她看见我听话的样子,噗嗤一声的笑了。

我木木的呆在那儿,无所适从。

我看着她熟睡过去,我就开始回忆以前的时光,那共同的时光造就了我,也造成了现在的她,我不明白,为何?为何同一段时光,却有这么大的差距。

之前看过一些心理学书籍,说一个人的童年对其一生的影响不可以小觑,我认同这种这种说法,我想去了解,可是,我无从了解,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何种微妙的、尖锐的痛苦,我无从查起,我上哪儿去知道,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询问,我亦是无从问起,这就是我最无奈的地方。

男生的思维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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