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余沉沉的哀悼式 (第4/4页)

试着歇息一会儿,我们坐在一大块山石上。

她的手轻轻的拂拭着坚硬又冰冷的石头,“怎么?冷么?”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是不是?”我方才反应过来,一身冷汗,《孔雀东南飞》我是会背的,“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这两句话是与前文相对应的,我不敢念出来,可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更不敢想到“自挂东南枝”,那就不是悲剧了,纯纯的惨剧。

她心里面总还是有着张玉林,从这天往后,余沉沉像是换了一个人,以至于需要去重新认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