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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不緊不慢:「說好了買一贈一,過了今晚,可就再沒有機會了。」
她自黑暗之中定定凝視著他的雙眸,試圖從混合著尼古丁煙霧的夜色辨出他幾分假意幾分真心,卻終是不得。
「這算什麼?」她輕笑了一下,「good-bey-sex?」
他抱著她調整著兩個人的姿勢,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慢條斯理用牙齒咬開她的蕾絲系帶,吻上她那枚展翅欲飛的鴻雁紋身,聲音含糊低啞,
「你說什麼,就算什麼吧。」
她面色漸漸泛紅,可眼眸卻越發冷淡,內心更是一片漠然。
行吧,這世上男歡女愛,露水姻緣,總是不需要道理,誰刨根問底求個一心一意才是笑話。
不就是玩嗎,誰又玩不起?
就在這裡,就在這個沙發上,非常彆扭的姿勢。
也許男女之間有過肌膚之親後,是真的會變得不同,無論嘴上如何疏遠,可身體上的反應卻是騙不了人的。
接下來所有的話語都變得毫無意義,理智被拋去了九霄雲外,只剩下原始的本能,不過他是男,而她是女。
兩個人糾纏到天亮時分才休止,到了最後,已然不是為了歡愉。
她困極累極,不耐煩的推開他,說明早要趕飛機,卻仍是被他如影隨形的纏了上來,吻住唇一口溫熱的液體渡了過來,她條件反射的咽了下去,被嗆得咳了起來。
竟然是咖啡。
他在她耳邊低聲笑道:「既然是good-bey-sex,我們總要清醒著牢牢記住彼此不是嗎?」
第二天清晨,譚孤鴻頭昏腦漲,渾身酸疼,仍是準時起床,拿起行李離開了房間。
拜那一口咖啡所賜,她整夜沒睡,而她知道,他也沒睡。
他從身後抱住她,將頭埋在她的頸間,兩人彼此心知肚明,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捱到了窗外大亮,晨光照射在床頭上,鬧鐘驚天動地的響起。
其實她在等,一直在等,等他說些什麼。
除了那些風花雪月的調情,除了那些若即若離的曖昧,除了那些或假情或真意的撩撥,除了這些什麼都好。
解釋,亦或是挽留,她默默告訴自己,只要他開口,哪怕多麼荒謬,多麼拙略,她都相信。
可他終是一言未發,而她也到底是隻字未提。
她確實很在意波琳娜的存在,卻還沒有失去冷靜到衝動的認為他們兩個人真的有什麼。
她與他之間的問題,從來就不是什麼波琳娜,什麼洛展鵬,但究竟是什麼,連她也說不清。
她向來對情之一字不屑一顧,不僅沒有戀愛經驗,連愛情片也沒看過幾部。男女之間你來我往互相博弈,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不過是拼著一口硬骨氣,不肯開口。
仿佛是誰先開口,誰就輸了一般。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洛景明緩緩睜開雙眼,他有些愣怔的望著身邊空蕩蕩的床鋪許久。
不經意間,他餘光看見了床頭柜上露出的一角,疑惑的起身看去,原來那是一沓新幣,數了一數,不多不好,正好八百。
恍然間想起當初在郵輪船長之夜上,兩人開過的玩笑。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起初是輕笑,而後變成大笑,最終他仰面倒在床上笑得渾身顫抖。
良久,笑聲終於停下來。
他一動不動,面無表情望著天花板許久,慢慢抬起右手覆在臉上,掩蓋住了所有情緒。
寂靜的房間裡迴蕩著他的輕聲低語: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譚孤鴻坐的這趟從新加坡樟宜機場飛往北京首都國際機場的航班,歷經14個小時,中途在柬埔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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