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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噠,一聲幾不可查的輕微聲響,房門落鎖。
她借著窗外的微光去摸索牆上廊燈的開關,然而下一秒就被整個人抵到了門上,滾燙的吻就這樣迫不及待的落了下來。
「唔等等,你先別」
她有些好笑,他們分開了多久?六個小時,還是八個小時?怎麼好像碧落黃泉,生離死別經歷了一遭一樣?
他放過了她的唇,卻繼續向下親吻她的脖子,低聲問道:
「怎麼走了也不說一聲,嗯?」
她難耐的仰起了頭,斷斷續續道:
「你不是說過只要我想結束,隨時可以下船嘛嗯——」
她咬唇吞下了差點出口的呻/吟,忍不住在他腰間掐了一把:「輕點!」
她可不想明天脖子上出現什麼可疑的痕跡。
「真是這樣?」他用牙齒輕咬著她的鎖骨。
她頓了頓,輕嘆道:
「是onica派人綁我過來的。」
他抬頭親了親她的眼睛,
「我知道。」
他這個姑外祖母的性格,他再清楚不過了,所以他得到消息之後,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安妮女王』號呢?」
「船按時啟航,現在應該已經航行過馬六甲海峽了。」
「你就這麼把自家那麼大個郵輪扔下不管了?」
「左右丟不了,」他笑了笑,「本來按照計劃,我也是要在下個星期回新加坡為外公賀壽的。」
她聞言一愣,是了,梁老八十大壽,他這個做外孫的怎麼可能不出席,她早該意識到了。
她將他推開了些距離,定定的凝視他的雙眼,黑暗中彼此表情晦暗不明,但也讓很多真實的內心就此無所遁形。
她緩緩開口:「你該知道,那個時候郵輪才剛剛航行到夏威夷。」
所以,他早就做好了在下個星期下船,結束這趟旅程的準備了嗎?
在窗外微弱的光線中,眼前近在咫尺的這個男人,臉龐刀削斧鑿的英俊線條是如此深邃,他輕笑了一聲,不置可否,慢條斯理道:
「你不是…從一開始就打算在上海下船嗎,這位,惡人先告狀小姐?」
她一噎,辯解的話幾乎脫口而出,卻終究是被她自己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在一開始,她是打算在上海下船的沒錯,只是,只是現在……
「算了。」
突然有些意興闌珊,她推開了他的懷抱,抬手打開了頭頂的廊燈,刺目的光線瞬間照亮彼此,所有曖昧朦朧消失殆盡。
她逕自向裡間走去,卻被他從身後攬住了腰肢。
「生氣了?」
他溫熱的氣息噴薄在耳際,語氣有些無辜的分析給她聽:
「你看,我計劃在下周日的夏威夷,而你計劃在下周一的上海下船,算來算去,還是你贏了。你這不是惡人先告狀,又是什麼,嗯?這位不講理小姐。」
一會兒是惡人先告狀,一會兒是不講理,好傢夥,高帽子先給她扣了一堆。
她冷哼了一聲,忿忿回道:「我去哪裡講理去?理全讓你占了,這位強詞奪理先生!」
他悶笑了一聲,親了親她的頭髮:
「牙尖嘴利小姐。」
「伶牙俐齒先生!」
「無理辯三分小姐。」
「得理不饒人先生!」
兩人這樣你來我往好幾次,不禁把自己先逗笑了。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一個兩個還像是幼兒園小朋友一樣鬥嘴?
可是笑過之後,他們又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下來。
就這樣,他從背後抱著她,她輕輕靠在他的胸膛,誰也沒有開口,誰也沒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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