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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待会儿自个儿扫干净住下就行。”

沈赛花跑到顾南洲身边将顾丘接下来,嘴里嚷道:“远来是客,是客你懂不懂!你好意思让我这个当客人的去收拾屋子?”

进了堂屋,丘简倒了茶水放在桌上:“不然你住我那屋?”说着,抬手朝左侧门帘子指了指。

沈赛花也是渴极,端起茶杯一口气就灌了下去,还没等到第二杯呢,左边那间屋子的门帘却突然被掀了起来。粗布摩擦的声音细微,屋内出了丘简的所有人,却一齐看向了左边。

是个女人。身着桃红色纱衣,面容艳丽,头发凌乱,眉目间尽是说不出的风情。

乍一见到堂屋里突然多出了几人,面上一惊,随即身姿妖娆出了门,也不多理会沈赛花几人,对着丘简道:“晚上你过去,还是我过来?我过来的话,要不要再带些酒来?我到昨儿才发现,你喝了酒,倒是比平常可爱得多。”

丘简板起脸来:“哪儿那么多废话,我这儿有事儿,你先回去吧。”

那女人也不恼,转身对着沈赛花道:“我就先回去了,这会儿衣衫不整的,也不好跟你们打招呼。”

沈赛花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奸*情震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顺着那女人的话点头:“好好好,你收拾好了再过来,我们估计得在这儿住一段时间呢。”

那女人笑笑,拢了拢衣服,又妖妖娆娆的出了门。临走到小树身边时,还抬手轻轻捏了捏小树的圆脸。

一直看着那女人出了院门,沈赛花猛地蹦到丘简身边,嘴里啧啧有声,眼睛直盯着丘简,还围着丘简左右的转。

丘简被她看的急了,一拍桌子:“看个鬼啊!”

沈赛花一笑:“你别说,我还真就在看鬼呢。啧啧啧,丘简啊丘简,你这耳根子都红透了。看样子,这鬼道行不浅啊!”又道,“刚刚你说的逍遥自在,就是这啊!果然逍遥啊!”

丘简懒得理她,指了指院子中其他几件空屋子,道:“那些屋子都空着,你自个儿找个喜欢的,收拾着住下就行了。”说着便转身要进屋子。

沈赛花连忙叫住他:“诶诶诶,我们收拾,你干嘛去啊?”

丘简打了个哈欠:“你一大早的把我吵醒,还不准我补个觉了?”

沈赛花做恍然大悟状:“哦哦哦,你去吧去吧,这年纪大了,身子虚,是不太能折腾的。”

丘简脚下一个踉跄,转身怒道:“沈赛花你闭上你的鸟嘴!信不信我立马把你赶出去!”

沈赛花毫不在意,朝顾南洲道:“走吧,咱们收拾屋子去。”

☆、第三八章

刚进冬月没几天,京都便下起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从早到晚,一片接着一片,毫无停歇。路上积了一层厚实的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天冷的很,干冷干冷的,冷风吹得人脸疼。路上的人少了很多,整个京都都安静了许多。

可唯独城西这一块儿,依旧热闹的很。来来往往的赌徒浪子,不惧风寒,冒着风雪钻进自己想去的地方,醉生梦死。

敲门声夹在风雪呜咽声中,显得微弱的很。要不是丘简被沈赛花和绿衣灌得跑出来吐,压根儿听不见那拍门声。勉强稳住身子开了门,是他赌场里的小伙计,兜了满肚子的消息跑过来,图几个赏钱。

丘简出了房门迟迟不见回来,沈赛花便打趣绿衣:“你瞅瞅你男人,喝那么一点儿就不敢回来了,莫不是怕了?”

绿衣便是那天从丘简房里出来的女人。名字中明明带着绿字,却喜欢穿红。

她白了一眼笑得得意的沈赛花:“你也不看看你给他灌了多少酒进去了。敢情不是你男人你不心疼啊,有本事你也让我灌灌你家的啊,看谁的男人经灌!”

顾南洲正专心替小树和顾丘剔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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