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5页)

白华开了门,睡眼惺忪:“这大半夜的又发什么疯,有什么东西不能明早再说?”

殷其雷伸手捏住白华的脸,使劲儿朝两边扯了又扯:“明儿我估计得一大早就出门,你那时肯定在睡觉,所以我现在过来把东西给你,你明早也就不用被我打扰,可以睡很久了。”

白华拍开他的手,一脸不耐:“什么东西,要给便快些给,我还要睡觉呢。”

殷其雷伸手递给她一块玉,又趁她不注意将她拉至自己怀里,低头狠狠吻了上去。白华一时间没防备,便被他得了手,心里又羞又恼,无奈嘴上不得空,只好伸手使劲儿捶着殷其雷的背。

约莫被打得疼了,殷其雷总算是放开了白华,低声道:“乖一些,手放在我背上就好了,不用多动。”说罢,又低头亲了上去。

白华挣扎无果,索性闭了眼睛,跟着他的节奏慢慢沉沦。他心里揣着事情,眉头都有些皱,她看在眼里,却不知该怎么做,最终也只是将手轻轻放在他宽厚的背上,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如同哄着深夜里哭闹的孩童。

良久,殷其雷总算是放开怀里的白华,道:“等我这次回来,给你个将军夫人当当如何?”

白华见他披着的披风有些散开,抬手替他理了理衣服,道:“等你回来,一切都好说。”

殷其雷又凑到她脸上亲了一口:“放心,我命大的很,肯定能回来,你把我给你的东西看好就行,到时候没准儿有大用处呢。”

白华担忧:“该怎么用?”

殷其雷道:“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又将她推进门,“快睡吧。夜里风大,你可别着凉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白华站在门口处,一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才转身进了屋子。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曾大亮,整个京都还是个灰蒙蒙的样子,宫里便来了宫人,手持圣旨,将殷其雷召进宫中。

原以为不过是今上同胞弟之间叙旧,谁知正午时分,将军府就被禁军重重包围,里三层外三层,硬是把将军府变成了个铁桶。下午天快黑的时候,殷将军酒醉,同今上争执,言辞间颇有自立为王之意,并失手将今上刺伤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京都。

一时间整个京都人心惶惶,纷纷猜测着事态会如何发展。天还未黑,京都城门就已经紧闭,许多趁年关走亲戚的百姓被困在城外,怨声载道。

整个京都内阴云盖顶,丘简的小院子里更是如此。沈赛花期间跑去城东,试图潜进将军府找白华问个清楚,却连宜原大街的路口都没进去,就被禁军轰了出来。没有任何消息,沈赛花等人只能坐在院子里干等。

皇城内,宫门紧闭。

红烛已经燃了一大半,却没人敢进来换新的蜡烛。大殿内血迹蔓延,横七竖八的躺了七八个宫女太监的尸体,皆是一刀封喉,伤口细如发丝。

江于宛眼睛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匕首,脸色苍白,双腿忍不住颤抖。殷其雷嘲讽的看了眼她,凉凉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解药在哪儿?”

他身后的龙床上,帷幔中,躺着瘦弱不堪的殷其晟,双眼紧闭,面色柔和,如同陷入沉睡。

江于宛咽了咽口水,战栗道:“我,我没骗你,他中毒好些年了,如今已经是病入膏肓了,没药可医的。”

身后的殷其晟突然出了声:“她说的是真的,你也不用逼她了。朕如今已是油尽灯枯,你再逼她,她也没办法起死回生。”

殷其雷怒道:“你就任着她给你下毒?”

殷其晟勉力坐了起来,掩唇低咳:“若非如此,朕又怎会哄得江有泗真的以为他掌控了一切呢?做大事者,总要有所牺牲的。”

殷其雷:“你分明是。。。。。。”分明是没了活下去的心,才会任着江于宛日复一日的毒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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