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4/5页)
“啊!”她惊呼,挣扎中,上衫整个散了开来。
他看见一片细致的雪肤中,浮着一件湖水绿的肚兜,上绣鸳鸯戏水图,正随着她胸脯的起伏,展现出波光粼粼、鸳鸯戏多情的巧态。
“好美。”情不自禁地,他垂首、隔着绣画吮吻上她的胸。
“呀!”仿佛一股电流穿过体内,她弓起背脊。
他感觉到嘴唇与肚兜接触的瞬间,她胸前的嫩蕊挺立了起来。
“瑕儿。”温柔地,他解下她的肚兜,一幕笔墨难以形容的美景闯入眼帘,他一时呆了,禁下住双手抚上那片红润。
“呜呜呜……”她难耐火热地扭曲着身躯。“匡大哥。”
抽噎入耳,他瞬间清醒,发现她的肌肤正由白皙转为艳红,心下大惊。“好霸道的媚药。”他忙不迭地在衣袋里掏了片刻,找到一只蓝色瓷瓶,倒出一粒绿色丹药。
“你先把药服下。”怕她的身子撑不过媚药的残害,他先喂她一颗清凉丹降降火。
她从来下会怀疑他的话,他取出丹药,她便张口吞下。
不一会儿,一股水般的清凉感沿着肚腹沁过四肢体肤,她敦媚药摧残得通红的身躯,逐渐褪成淡淡的粉红。
匡云南松下一口气,慢慢地解起她的衫裙。
“匡大哥!”她双手按着衫摆,结结巴巴。“那个……我娘说没拜堂前不能……进洞房,你……”
魏夫人倒是教得好,但可惜她嫁了个卑鄙无耻的丈夫,为求富贵,不惜卖女求荣,因此——
“值此非常情况,咱们下妨先洞房再拜堂。”他安抚她。
“但那时候我就不是完璧之身了。”她低吟一声,粉嫩的肌肤又一点一滴地变红。
“没关系,我不介意。”发现她的气息越来越下稳,他加快速度脱下她全身衣物。
“可我介意啊!”她捣住胸膛。
“你介意什么?”看着她身子再度转为火般艳红,他更急了。“事急从权,你没听过吗?”
“但我娘说,将自己最美好的一切献给相公是身为女子一辈子最大的幸福,所以我下能给你,我要留下来给我相公啊!”她无力地呻吟着,艳红的身躯中有一股青气在流窜,像煞阎王的催命帖,正在警告他们,再下解毒,她就死定了。
“呃!”匡云南一怔。“你下是已经打算嫁给我,那我就是你的相公啦!”难不成过去全是他在自作多情?
“是啊!”喘下过来,她呛咳着。
好险!他松下一口气。“既然我就要是你相公了,那早几日洞房、或晚几日洞房也无所谓了。”
“问题是你现在还不是我相公嘛!”咳下出来,她呛得泪都流出来了。
“你……”他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是希望我们立刻拜堂,再进洞房吧?一
“嗯!”她颔首,带着一点哀伤和无力。
“现在?”他快昏倒了。
“不行吗?”短短三个字又让她咳了一大串。
“我们这样子要怎么拜堂?”老天,她此刻全身赤裸啊!
“那……”她抽噎着。“最少要掀一下头巾嘛!”
“掀头巾?”他左右张望了下,瞧见那被扔在地上的肚兜。“可以,下过得先用这个代替头巾。”他拾起肚兜。
“好。”她才点头,他立刻拿起肚兜盖住她头脸,再飞快一揭。
“这样行了吧?”别怪他没耐性,这里没铜镜,所以她瞧不见自己此刻青白憔悴的面容,已是半只脚踏进棺材里。
“嗯。”她无力地喘出一口气,脑袋斜斜一歪。
“瑕儿!”他大惊,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手忙脚乱将全身衣服一脱,抱起她,重重地吻上。“振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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