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跑题 (第3/5页)
子奎逮着了呢?一向精明的你,怎会落到那步田地?”
“咳!你可算是问着了,说这个我就来气,感觉被骗了似的。”
“来来来,说说,说说。”
那天夜里吧,我俩吃完了鸭爪爪,耽搁了就寝时间了,可那小女生——指余沉沉。我看她丝毫不慌张,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倒是着急回公寓楼,可是她在前面,没好意思上前去,跟在她身后慢悠悠的,我们要分开的时候,她往女生公寓楼去的时候,偏就撞见了大胖子奎,我本来已经在一楼上了楼的,可是看见她往前走,并且被年级主任拦住,我心里一紧,便悄悄的靠着墙的阴影走过去,我知道她惨了,上回她就被揍过,你知道的,留下坏印象了,这一回,也就不要存侥幸心理,在大胖子奎那儿,切忌有侥幸心理。我看见她的身影,在大胖子奎面前好生渺小,他们在轻声的说话,旁边还有一众老师,格外注意了她老班的脸色,瘦高瘦高的立在边上,也无话,一切尽在大胖子奎掌控之中。
呼啦一下,啪儿的一声,扇了她一下,背对着我的,她头发一下就凌乱了,本来她的头发是扎着的,现在一巴掌就散开,打了一下,我紧张着,奎又说了些什么,该是在询问,或者斥责,或者在一个女生面前彰显愤怒。
他们说话很轻,因为此时,学生都已经就寝,在公寓楼楼下,奎还是很注意这点的,至于她就更不敢高声语。
问了几句话,奎看起来不耐烦,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再一次的挥手,又一声啪儿,这就是一种折磨,打一下又说一会儿话,再打。
这比那种把你揍了一顿,然后又好言好语说话的老师更加可恨。
这种“慢性惩罚”好可恨,那时候,我是真想上去揍那大胖子奎,我贴着墙,墙好冷,我要是上去,就一定是被揍扁,血压一定会升高,加上紧张的心情,那样全身就热火起来。
想想就可怕,还是冷点儿好,至少我穿着厚外套。
不知说了什么,年级主任奎一下火了起来,看起来,余沉沉是有所反抗——当然是语言上的抵触。奎对于学生的心理是十分了解的,用小廖的话说就是你只要稍微抬抬屁股,他就能洞察你要放什么屁。
大胖子奎接着扇了余沉沉几巴掌,奎只管打,却不说话,这样沉默的巴掌是可怕的,它比边打边说更加无奈,因为你压根儿就没有解释缓和的余地,像我的那位老班刘强,他便是可以边抽你一边问你的,只要随便找一个话语空子,讲些好话,便可以将他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她被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她又还是啥也不说,她没有我的聪明,这时候,强行解释为自己开脱是最好的,她宁可做一只沉默的羔羊,也难开尊口。
我脑袋越来越热,十分焦急,眼看着打得她足足十好几巴掌,巴掌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我知道,这个时候,不管男生还是女生,公寓楼的窗户上该悄悄的爬满了人——那都是看热闹的。
我的脚往外踏出一步,说时迟那时快,是以一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去的,一下挡在余沉沉前面,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她一个人在那儿,我的脸上啪的一巴掌,便停下了,“我在干什么?我在哪儿?……”我自言自语的灵魂拷问,一时间大胖子奎也是懵了,“你做什么的?干什么?”
我的疑问加上他的问题,我看他宽阔又高大的身体,像是一个伟岸的哲学家质问一个凡夫俗子那样,我痴迷,我不说话,他也就十分不解。
我犹豫,顿生悔意,不知所措,硬生生的憋了半天,这时间,好像是有半生之长。
“你不兴再打她!”我终于说了出来,而且中气十足。在语文课堂上,每逢老师叫我朗诵诗歌或者课文时候,我总是提不起气势来。尤记得那一回教我诵读苏大学士的水调歌头,读完,班上同学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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