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1/5页)

责乃本分,于是过家门而不入,直直入朝请罪。

禀明战情败局,圣上却和颜悦色,并无怒意,只嘱我回家好生调养歇息,为圣主宽容之姿所感动,于朝堂之上立誓为他尽忠,然则我的忠心表言却意外受到周遭群臣隐声地嗤讽讥嘲,当时甚是不解。

返家后遍寻爱妻无踪,我心中极为不安,终寻到带养卫清、卫白二子的乳母,这才得知:圣主趁我远伐,将柳婕召入后宫,已有数月未曾回府。

这一惊天霹雳震得我四肢僵麻,瘫坐木椅,怒愤无力,欲哭无泪,自古为君者不得戏臣妻,而这等荒唐之事怎得就被我遇上?更荒唐的是我竟还在群臣面前誓言尽忠?此实乃荒天下之大谬!

愤怒难当,我厉责管事,如此大事为何不送信告知?

管事则言:当初圣上以教习嫔妃才艺为由召夫人进宫,虽然进宫后就未曾出来,然此等事未得确定消息,下人不得妄言揣测,以免因误会闹得君臣分裂,而那时边境战况下人不知,只听圣上言说不用拿此等小事去劳费将军的心,这才没有送信。

听得此言,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我存了侥幸,又动身请愿入后宫一探爱妻。

御书房内圣上批折阅章,未多言语命一位公公领我前去,只在出门时颤言一句:你已誓言效忠。

这句话就如千斤巨石压在了胸口,当看到柳婕滑下的那滴泪时,我的心裂了,僵硬的面部竟连一句话语都说不出,只能隔着两丈远的距离定定地看着她,看着她朱唇颤抖:“你要是早些回来……就好了……”

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怒极无言,我回府就劈刀斩了管事,这样的下人留着无用,慢看血色浸润干土,我冷笑,朝堂誓言尤在耳边,情恨苦仇愤却难消,邪念顿生,君夺臣妻,臣夺天下,此则乐乎?

转头再望府内一群只会发抖只知恐惧的无用废人,我肃颜,不能为我所用的人,我不留,我要的是完全忠于我的有用人!

“嗲……嗲……”仅三岁的双胞儿子之一走到我面前拽着我的下袍,发着不清晰的‘爹’音。

低头盯着他黑亮的瞳,我俯身抱起了他,“卫清?”勿怪我辨不出自己的儿子,这对双胞胎确实太像。

“卫清不走路。”另一童声从乳母那方传来。

“哦?”听到三岁稚儿清晰地说出这种话来证明自己的身份,我轻笑出声,对上他与卫白透露截然不同神采的眸子,我拍拍卫白的头,“从今以后你叫卫柏,木白柏,以后你为长兄,卫清是你幼弟,如何?由弟弟变哥哥开不开心?”

许是未能听懂我的意思,卫柏呆滞木楞了半天,把卫清的不满尽收眼底,将卫柏交给乳母,我笑道:“以后,他,卫柏就是长子了,明白?”

乳母显然对我这样诡异的笑容和决定不解,但她很本分地没有多问,很好,这个乳母暂且可以留着。

我需要拥有属于自己的力量,即使知道我的决定是逆天之举都跟随我的力量。

轩辕濯飞,我誓言对你尽忠不代表我会效忠你的后代,既然时间还长,我要用你——一个昏君的国家和昏君的后代来为你所作的夺妻之举偿债!

深谋远虑存稳妥

零国明有朝堂律法体系,暗有江湖恩怨规矩,两相环境牵连甚少。

我虽为本朝武将,实力显弱,盟友鲜少,为能一举彻底颠覆,隐忍怒恨,收敛脾性,明为尽忠大肆征伐远疆,建功立业,暗则私训暗卫心腹,笼络朝中执事官宦,展根壮势。

零国历代有一传说:上古纪造世神曾抛下四样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若有人集齐传说之物和传承记忆则此人可立而为王,此说法既为谣传,而我亦是不信借了神怪之力的说法,然持着谨慎态度,还是派人四处打探此类消息,最终摸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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