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2/5页)
有了今日即使战事迫在眉睫但轩辕皇帝仍要一心将花容泠焰缉拿归案的局面。
正如花容博所言:不仅凤城容不下她,怕是连整个轩辕国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
闷头狂奔,花容泠焰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一心只想逃离花容泠焰这个身份。如果她不是花容泠焰,她就不会给花容家带来那么多灾难;如果她不是花容泠焰,她就不会被爹娘的慈爱感动,现在也就不会那么难过。花容博,她一直将他当亲生父亲一般对待,更是打心里敬重。他是一个慈爱的父亲,更是一个忠诚的臣子,只是没想到,在小家与国家之间,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他疼女儿,却更在乎他自己的名誉。也许这在外人看来,会觉得这个孝廉公大公无私,但是在花容泠焰看来,他却深深伤透了自己的心。她甚至不敢想,是不是她再呆在那里他真是会把她绑送入宫。
她是一介女流,不懂什么家国天下,也不懂什么家族大义,可是她却明白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爹爹一心为国,可他难道看不见他一心护卫的国家有一个怎样的君主吗?她逃婚,虽然有错,但罪不及众,他凭什么牵连爹娘哥哥一起受罚?那轩辕皇帝既然如此不讲情义,爹为什么还要这样固执的死守在这里?他这是愚忠。
“对,就是愚忠,你这是愚忠。”花容泠焰双手抱头歇斯底里的大喊,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躬身蹲下,她像只刺猬一样紧紧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可以抵御一切伤害。只是她忘记了,自己根本没有刺猬那样尖锐的防御。更何况,最疼的往往不是身体上的损伤,而是内心的疼痛。如果可以,她真想在心里裹上厚厚一层水泥,这样便可以百毒不侵。
“这又是唱的哪出?”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头上响起,花容泠焰胡乱的抹掉眼泪,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双精致的长靴,疑惑的抬头,却对上一张毫无表情的脸——是他。花容泠焰愣在原地,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冻结了。风夹花香过,花容泠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这才意识到什么似的站起身来。
“这又是打算干什么?”轩辕炽烈冷冷的开口,目光故作随意的将花容泠焰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她怎么会穿成一个小子模样?他安插在天应府的眼线刚才来报,说四小姐回来了,他这才匆匆赶来。若不是率先有了通报,他怕是在这府中与她擦肩而过也未必能认得出来。“还想逃到哪里去?”
几月不见,她又瘦了,还是那么爱哭!他曾千万次幻想过与她重逢的场面,但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尴尬。花容泠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容,十分费解为什么自己已经打扮成这样了他却仍然认得出。虽然情绪正处崩溃边缘,但花容泠焰并未糊涂,她还很清楚自己与眼前之人所处的不同的政治地位。现在,他是官,是当事之官;她是犯,在逃之犯。
“你是来抓我的吗?”花容泠焰愣愣的问,对面前的轩辕炽烈感到十分陌生。原来,他也可以将脸拉得如此之长,原来,他也可以语气冰冷不带丝毫情绪。只是,经过这样变化之后的轩辕炽烈,还是当初的迟莫吗?她不确定了。
听到花容泠焰这样问,轩辕炽烈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玩味而诡异。“你怕吗?”轩辕炽烈问道,却在自己寻找着答案。她怕吗?她若是怕,又怎会在大婚之日抛下他扬长而去?她若是怕,又怎会在这个风口浪尖重回凤城?
岂料,花容泠焰竟慎重的点了头。“烈,你怎么了?你是在恨我吗?”花容泠焰瞪大了双眼,深怕看到轩辕炽烈点头。自始至终,轩辕炽烈都没有说话。他虽然没有承认,但却也没有否认。看来,他是真的恨我了!花容泠焰如是想着,心底有某个地方突然塌陷,奔涌而来的忧伤瞬间将整颗心淹没。他说过,任何时候,他都在,可是现在,他却恨她了。
“那么,迟莫也是恨着欧泠焰了吗?”花容泠焰抿着嘴唇,鼓起勇气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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