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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花野蔓。
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的又不如偷不着的。真个是男人心,海底针。任你是月里嫦娥下降,新鲜劲儿一过便丢开手。
(18)风雨故人来(7)
这天,一大早,赵荣合姐妹俩游湖去。临行时,林碧玉给他的小衣系上了大红汗巾子,道:「多早晚回来?我好叫人备了洗澡水。」赵荣伸手往她粉脸上一摸,笑道:「湖里有一湖子水呢,扑通往里一跳算洗完了。」说着,吃了一会那小嘴儿,又道:「昨晚我要你过去,你只撒手拧头,诸多借口。你不知她们自小磨惯豆腐,对女子也在行哩。」
林碧玉羞红了脸,扭身不理他。赵荣由背后揽住了她的纤腰,道:「现下跟前没人,你要是愿意让她们伺候你,我让她们今晚来。」林碧玉拍开他的手,正色道:「你又来了,我是你的娘子,你却镇日寻我晦气,把我推给这个,推给那个的。别招得我气性上来,你才后悔哩。」
赵荣下巴正挂在她香肩上,凤眼一斜,道:「嗳呦,什么这个,那个的,说得我好似开私窠子的,你爹是嫖客,不同的只是我没钱银得,还赔上个花枝一样的老婆。」
又说道:「你巴巴儿地往娘家赶,回了家又不见他,躲在你娘房里。敢是吃你那二表姐的醋?」林碧玉叹气,道:「我知道的,你要他引些女眷给你,才许他见我。我不恼他,只恼你拿我和那些混帐人比。」说完,眼圈一红,还想说什么,恐惹他不痛快,忙止住口。
赵荣看她楚楚怜人,少不得说几句蜜话儿方出门。
午饭后,烈日当空,蝉鸣不休,林碧玉睡在里间的白玉凉榻上。
朦胧之间似觉被人揽入怀里,大手伸入小衣,细细摩挲那双柔软的双|乳,林碧玉道是夫君赵荣早早回来,不以为异,半推半就地由他摸。那手继而往下,慢慢摩弄那娇嫩的肉缝儿,探入手指头缓缓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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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林碧玉娇道:「达达,怪磨人的,还不快点进来!」柔荑往后捻起他硬挺挺的阳物,跨身便要坐上去。回头一看,才知这人不是赵荣,是萧兴哥。
林碧玉惊恐万状,惊的是要是给人见了不得了,恐的是这人怎么在这。又见他穿着侍卫的衣裳,心里更不得主意了,道:「你,你……」
正说着,萧兴哥坐起身,抱住她,道:「玉儿妹妹,可不是我?」林碧玉挣扎不已,扯开他的手,道:「你别叫我!爹爹说你们兄妹不是好人,设下套儿让他操我!」
萧兴哥装作不知妹妹萧春兰的诡计,叫屈道:「这从何说起,我和大爷不熟稔,我怎能设什么套儿?我还只道是大爷操了你,知我们有私情,雇凶杀了我,好独占你呢。」
林碧玉道:「你不必说谎话儿!难不成我爹爹会骗我!我对你一片真心,日思夜念,你要是也真心对我,怎的到现在才来?可不是心虚了不敢出来对证!」
说着,抓起床边的玉枕头护在胸前。又道:「你不快点走,还待我喊人来?」
(19)风雨故人来(8)
萧兴哥急急想拽她的手儿,夺过玉枕。林碧玉一阵心慌,手中的玉枕掷了出去,他也不避,直直磕在手背上。林碧玉一连声喊道:「秋菊!秋菊!来人啊!」
哪有人影儿来?那秋菊早支开了人,才放萧兴哥入房。
萧兴哥顾不得手疼,抢步上前,又要搂她。林碧玉喘吁吁地又是踢,又是打,待到给他制住了手脚,锈红了眼只要咬他。
两人扭作一处,萧兴哥是放柔了手腕,林碧玉是下了死劲地撕咬,不一会儿,萧兴哥手上脸上就挂了几处幌子,不好强着她,道:「才不多时,妹妹怎的这样粗野?」说完话,松了手。
林碧玉跳下榻,冲到外间,没有一个人;萧兴哥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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