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就可丢掉“孟氏”这个重担。他是厌恶坐那宝座没有错,不过一旦孟氏真的有困难,他那有可能真的袖手旁观?只是无端的束缚令他讨厌而已。

无意中以竞赛的方式游了三圈,洛洛到达另一边的终点扶在他肩膀上问:“我们这样算不算鸳鸯戏水?”

他很邪恶的瞄了她一眼。

“想到达那境界,你得穿得更少一些,通常地点都是在浴室。”

“唔,改天我找别人试试。”

“我想我不介意借你试用。”他皱眉看她一脸天真,实在不怎么高兴听到她要找别人试的说法。

她笑着摇头。“那太委屈你了!我可不要,而且你也有点老。”

他别有用意的圈住她肩膀,一手托起她下巴。

“通常姜是老的辣!不试试看就否决我太伤我自尊。”话尾消失在覆住她红唇时。

她从不让人吻她的唇的!就连二年前与艾瑞克分别时,也不让他吻,只允许他亲她脸颊与额头!这人居然也不预告就掠夺她小心珍藏的吻,真是太可恶了!她努力的瞪他,一双手居然挣不开他有力的抱搂。他像在宣告什么似的,而在水中她又不能借力使力将他甩到千里之外,哎!可悲的是,她居然不会感到太伤心。

大概是被父母的恋情吸引太过,一直觉得唇对唇的碰触应是有着某种盟誓的存在,益形它的神圣,她只想把初吻献给那个要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如今被霸道的掠夺了,该怎么办呢?可不可以假装没有过?

“去练个几年再来吧!你比一枚青橄榄还酸涩。”孟冠人笑得很志得意满,离开她的唇。她推开他跳上去。

“你也不是你想像中那么技巧高超!该练习的也许是你!乏味透了,有本事就吻得人神魂颠倒,你的功力还不够。”她心跳仍是有些快,脸颊有些热,但她不打算让他知道那一吻存着威力。

他也跳了上来,丢了条浴巾给她,扯了扯她长发。

“当一个男人想吻得你神志不清时,就代表他对你有企图──上床的企图。你单纯得不明白吻是分很多种的。”

坐在遮洋伞下,鸿凌端来二杯果汁,睁大眼道:“你们在恋爱吗?”显然他已“克服”失恋的打击,开始在想洛洛当自己的大堂嫂也许挺不错。

洛洛不回答,问道:“有没有地方可以借我洗头发?”

“走吧!我想看看你散发的模样。”搂着洛洛,对要跟来的鸿凌道:“到前院去,等会你爸爸要载你回家玩。”

“哇!太好了!”

很好拐,一下子就不见踪影!

“你似乎把我当成你的?”上了四楼,走入面东的房间,一眼就看出应是孟冠人的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一面书墙,他的房间更大更宽,多了一间书房与日光室,非常舒服的设计!任何一个角落都有书,连浴室也放置了一个书架。他将她带来浴室后开始解她的发辫,那种占有欲显而易见。

“我们有婚约不是吗?”自从兴起了追求她的念头,他早已将她当成自己的女人看待。

她皱眉。“你不会是当真的吧?你那有那么好左右的?说娶就娶?”

他已将她长发完全散开,波浪长发几乎垂到地上,散发着清香与乌亮色泽。拉她站在大浴室的全身镜前──“有没有人可以使你剪去这一头长发?”

她摇头。“没有人。”艾瑞克曾要求她剪一束送他,她也不肯。总觉得给了后,像是带着什么承诺似的。“如果我要剪,必定是因为我觉得它麻烦到了我。”

“不!”他笃定一笑。“你如果剪了它,必定是因为当了我妻子。这一头秀发会是我的。”放开手中的青丝,他走到门边。“我在门边等你,等会到日光室我替你晾干这一头长发。”说完即关上门。

她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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