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3/5页)
着想,他道:“既然已经确定孝廉公是在这房里遭到劫掳的,接下来就要在这房里找线索了,容在下再看看。”
他一双目光再度扫视各处。
他这是有意打断白衣文士的话,老者明白,又深深一眼。
白衣文士也显然冰雪聪明个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她住口不言,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目,也跟着关山月的目光到处转动。
关山月走向后窗,他推开后窗看,先看窗台,竭尽目力仔细看,很快的,他伸出两指从窗台上捏起一物。
他看见了什么?
白衣文士要过去看。
连老者都要过去。
关山月忽然跃起,窸窣而出不见了。
这是……
必然有他的道理。
父女俩都没动,只好站在原地等了。
只转眼工夫,关山月又窸窣而入,回来了,父女俩只觉得一阵微风,关山牙已经站在眼前了。
白衣文士忙走近去:“阁下……”
关山月道:“在下出去看看,来人带着孝廉公,应该是经这扇窗户出去的。”
老者道:“阁下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白衣文士道:“我看见阁下从窗台上捏起一物……”
关山月抬右手摊开,手掌心一点红,那一点红极为细小,要不是因为它是红色,特别显眼,没有过人的目力根本看不见。
白衣文士道:“这是……”
关山月道:“干泥。”
白衣文上道:“干泥?”
关山月道:“在下曾往上墙头跟屋上四下看,附近没有红土地,那该是来人鞋底带来的,在下也在墙头发现些微,这表示来人带着孝廉公,脚下曾在窗台、墙头两次借力,所以在下认为来人带着孝廉公是从这扇窗户出去的,可能也是从这扇窗户进来的。”
老者说话了,他还是说:“捕房那些人,怎么就没有想到到这里来看看!”
还这么说。
白衣文士忍不住要说话。
老者又说了话:“有人进来劫掳了一个人带走,竟然没人知道,我这前后衙的巡更值夜,不是形同虚设么?”
白衣文士说话了:“这道理跟捕房不能办要紧大事一样,县衙的巡更值夜,只能防一般小偷、小贼,防不了江湖高手。”
关山月道:“来人还不能算高手,也应该不是久经历练,经验丰富的老江湖。
白衣文士道:“阁不是说……”
关山月道:“从窗台、墙头两次借力,可知他还不能算高手:从桌上油灯直到灯油点干燃尽,也可知他走得慌张匆忙,没有熄灯;足证他也不是久经历练,经验丰富的老江湖。”
老者道:“不算高手、不是老江湖,我这县衙的巡更值夜就已经防不了了,若是一高手、老江湖……”
他住口不言,没说话去。
关山月道:“一般来说,县衙也就是如此了。”
这是实情实话。
老者道:“多谢阁下安慰。”
关山月道:“这不是安慰,否则何来县里办不了的事有府里办,府之上还有道、省?”
老者道:“倒也是。” 。
白衣文士道:“董家一向不沾江湖人,家父为官多年也一直平安无事,怎么如今江湖人会劫掳家兄?”
这话显然是对关山月说的。 ,
可是这怎么问关山月?
关山月道:“等擒获那劫掳孝廉公之人,救回孝廉公之后就知道了。”
老者道:“说得是!”
白衣文士道:“那如今……”
关山月道:“县尊跟姑娘,可知道‘鄱阳湖’远近,何处有这种红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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