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页)
,计软想着身体便迎了上去,眸色动了动,手举着水囊,翘唇笑道:“官人撑船这么久,实在辛苦,喝些水吧,瞧你热的,汗都出来了。”
赵大赖阴沉的脸愣了愣,被计软有些炫目的笑容惹的诧了诧,接过水仰头饮了一大口。
只见计软又掂起脚尖给他细致的擦汗,赵大赖头微微低,见她身体纤细又窈窕有致的不像话,又闻到女子身上传来的馨香,心神不由一荡,心思她虽该死但到底他不会让她真死,况她已嫁给了他,身子也是清白的,只要她承认错误,往后恪守妇道安安生生的呆在屋子里他也能原谅她,毕竟她到底不算逾矩的过很,可堪规劝!
想到这里,憋闷已久的心算是松了个口子,正想抓过这具身体狠□□一场,也把自己的气大发泄一场,也好算自己苦了这些日子的纾解,手还未碰到衣衫,却突感天旋地转,肌肉松弛,还没来得及反应,往后扑地便倒。狠栽了下去。
计软手徐徐捏紧了手帕,身上出了一身的汗,心道这蒙汗药的药性真是厉害,发作的真快。
只是要怎么处理这厮,计软还真愁上了,但让他没法伤害自己是首要的,利落的拾起刚才掉落的树皮绳把赵大赖捆了个十成十,扯了扯,嫌它还是不牢固,便跑向了岸边的船,解开系船的绳子拿了过来,把赵大赖拖到一棵壮树边,用系船的绳子把赵大赖又捆了一道后结结实实的绑到树上,这才安心。
绑完后,计软拍了拍手,人走到了岸边坐着,看着哗哗流淌的河水翻着白浪,心思要怎么处理赵大赖,杀了他不可能,一是她不敢,二是按这个世界的法律,她要是杀了人,也逃不脱个死罪,她也不想过着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活。
只要是放了他,他醒了还是要杀她怎么办?计软心想,她跟赵大赖之间还是欠一个解释,她要是跟他解释通了他会不会放了她?她并没做出什么浸猪笼的伤风败俗的事,况且她跟曲进才之间实在没有什么,只怕他听了什么谣言,才会起了行凶作恶之心。
她理应把道理都跟他说通,说尽后他要是信便罢,要不信或者是无法接受前身跟曲进才的确有一段情,他们也可以和离。归根到底还是赵大赖他自己不知道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存了什么偏思歪想,她行得正坐得端,倒惧什么!
况她观察赵大赖几日,觉他不是个不讲理的,恐怕一时冲动昏了头,那么现在她绑了他,正好,她有时间,他也不得不有时间,她俩可以冷静的沟通,直到谈得拢为止。谈不通她也可以见机行事。
越想越是这个道理,计软起身拾起落到草上的水囊回到河边,把水囊里的蒙汗药水倒在了草丛里,又用河水涮了涮水囊,涮干净了,接着灌了一囊子的清水回来,走到赵大赖面前,蹲下身体,度了度,对着他那张脸用力就是一泼。
只见赵大赖眉聚了聚,皱着,眼皮子上翻下垂了多次,才睁开眼来,呸呸吐了口里的水,抬眼看见计软时没反应过来的怔了怔,待扭了下身体难受,使劲一扭发现被捆住的时候脑袋一顿,一个回想,立刻明白了前因后果,头猛抬起来,大为光火,顿时睁大了眼,唾沫星子横飞的朝计软骂道:“你这个贱人!你捆绑了我作甚!还对我下药!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敢撞上来了!”
计软手握着水囊,眉挑了挑:“你要找我算什么账?”
赵大赖呆了,这女人不但不哭哭啼啼的朝他求情,向他认错,不但绑了他,还敢这么若无其事的跟他说话!她知不知道夫为妻纲!便是她绑了他这一条,他就可以把她休了,让她任人唾弃!在大街上被人砸烂鸡蛋扔烂菜叶子!
计软看他嘴张着不说话,眉翘了翘,道:“怎的?嘴张着是渴了?要不要我给你灌点水?”
赵大赖一听,气的没吐出血来,她还是这么理直气壮的跟他说话,而且还以这种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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