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5页)
子,要揍她一顿他还真舍不得,如今他跟她正是情浓,待脑子一转,赵大赖激的斗志一发,他还不信降不了她了!
誓让她乖乖顺顺的,让她朝东她就不能朝西,他干啥她都得支持着他,当神一样崇拜他才是!一个十六七的小丫头,得受他□□的乖乖巧巧,哪是她这样,干啥都不听他的!还想气焰高的压着他?!给他提原则呢?!他就是把她惯的太狠了!
这般一想,扔了碗,就把计软捉了上来压了下去:“你个骚/娘们,还想一个人独霸老子?嗯?谁给你这天大的胆子?!”
计软气的要死,一边推他一边道:“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赵大赖揉了揉她的小脸,眸色变了变,突然凶着脸:“哭个给老子看看,嗯?”
有病啊,计软要气的吐血了,一边用力推他一边道:“我跟你说正事呢!”
“你给老子哭一个,老子就跟你说正事。”
变态!
“你不哭咱俩就这样,等会包不准老子做出什么来,你须知道老子下三滥的手段多的很,你要是不哭,就别怪老子无所不用其极,都使到你身上,非把你弄哭不可!”
计软真哭了。一半是气的。她很识相,不就是哭两声,掉两珠眼泪,她做的出来。其实,还有一点小委屈。
赵大赖这下子傻了,也慌了,呆呆的看着计软一边哭一边哽咽着道:“我哭了,我要说正事儿。”
赵大赖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顿时心疼之意绵绵滚来,一边搂着她亲她眼泪,一边又恢复了不要脸本质,解她衣裳一边急切的道:“老子知道,老子稀罕你,你不知道老子多稀罕你,托在手里,怕你给倒了;噙在口里,又怕你化了;说待打,恐怕闪了你的手;说声骂,恐怕走去了,你气着了;我的个乖乖,老子恨不能天天跟你绑一块儿!别人多看你一眼老子恨不能剁了他!现在你也不让别的女人碰老子,说明你也稀罕老子了。”
计软眼还没干,面红的滴血,妈蛋,话是这么理解的吗?
赵大赖却觉得她脸红的着实可爱,跟带雨的蔷薇似的,亲了一口道:“来,老子任你一个人霸着了,过来,老子任你一个人碰,尽管占老子的便宜……”
无耻……
计软一把推开了他。
容哥儿自一醒,就发现赵大赖不见了,找遍了屋子也没见个影儿,问了人说赵爷天不明就回了,又哭了一场,哭的两只眼肿的跟核桃一般。
过了两天,听人说楼下的那个卖粉的货郎被人给打瘸了。心知是赵大赖,心道他到底还是顾念自己的,又念起往日种种,痛哭了一场。
再着人去请,请了多次,人也不来。容哥儿心里更是不快,只每日茶饭慵餐,娥眉懒画。倚着门儿望,望的双眼欲穿。
那妈妈跟她道:“这事是你做的不对,你再委屈,也不该闹得他整晚睡不了觉啊!”
容哥儿哭道:“他还打了我一巴掌呢,我难道就做个闷葫芦,任着他打死我?”
“怎就打死你了?若不是你惹急了他,他怎会跟你动手?”
容哥儿拿手帕抹了抹眼泪道:“我也惯知他是个气性大的,以前也不敢过于惹了他,可他那晚连说声哄人的话都不肯,只想着他那老婆,谁要他真正来娶我了,便是不娶我我一个孤苦女子又能拿他怎样?只是气不过他找那样的借口拒绝,竟一点真心也无!”
那妈妈直执着容哥儿的手拍道:“我的儿,今日已不同往日,他那老婆我也瞧了,姿色端的不比你差,你再跟以前那般耍性子,哪能笼住他的心?依老身说,你过去跟他道个歉,你态度一软和,他一个大男人,还不就原谅你了?”
容哥儿又是痛哭:“我也知晓这个道理,命人都请了他几遭,他只是不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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