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他没有去医院,却直接去客栈找秀丁问:“秀丁,真不是中毒?”秀丁却轻描淡写地告诉他,第一次喝夏拉的人都会这样,年立伦有些疑惑地看着秀丁,不过听秀丁说起来那么真诚的样子,年立伦放心了,他忽然想起什么,问秀丁:“哦……秀丁,阿厦丽好像很喜欢那个叫小武的家伙,是不是?”秀丁自然不喜欢他问她这样的问题,草草地回答了事,然而听了回答的年立伦却格外忧伤,秀丁没有注意到年立伦的忧伤,追着他想知道年立伦会不会继续跟着她的团走,年立伦掏出钱:“我先把费用都付给你,至于跟不跟,再说吧。”秀丁还在解释着什么,年立伦没有听见秀丁在说什么,呆呆地走出了店门。
年立伦没有找到川夏的一点消息,朴爱源却只在多伦多呆了一天,就直接到了上海,在年良修住宅,朴爱源开门见山就问:“那个男人就是你,对吗?”年良修似乎苍老了很多,将《菊花香》翻到扉页,放在朴爱源面前:“是我。”朴爱源终于知道了年良修曾经和川夏在一起的事情,她气愤,甚至想发火,她找到年良修,想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一回事。她甚至站在年良修的面前,没有任何表情。
年良修开始给朴爱源讲起了他和川夏的故事,故事不长,却让年良修感觉伤感和疲惫,朴爱源听着,一点一点地将她看不见姐姐的那段日子连了起来。
八年前的那个夏天雨水多但天气闷,年氏负责招聘的人都情绪烦躁,一个穿着红裙子和黑胶鞋的女孩子走进会议室,落座之后还打着湿淋淋的伞,大家都笑了。她立刻起身走出,大家以为她放弃了。片刻她就返回了,手里还拿着伞但脚上的黑胶鞋已经换成了一双合适的高跟鞋。她微笑着坐在那里,像一道安静的彩虹。年氏的总裁、我的兄长年岷埴先生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她回答说“朴川夏”。这是年氏空前绝后最简短的一次招聘,她被录用了。就在那一刻,年良修非常震惊也很叹服她的那份沉稳。
同样就在那一刻,朴川夏走进了年良修的心灵,成了他生命里或喜或忧的主宰。
八年里,他从站在角落里默默地关注她,直到把她拥进自己的怀抱,让她成为自己精心呵护的情人。甚至年良修曾经动过为朴川夏而放弃自己婚姻的念头,然而川夏劝住了他。朴川夏只要爱,不要他痛苦。川夏懂得如何把一个男人的心留在自己的身边,懂得如何让一个男人永远无法割舍掉她。然而最终川夏还是离开了他,生命中的无奈让彼此都承负着痛苦。
听着年良修讲述着和川夏的故事,爱源接着被年良修带到了朴川夏公寓。
一箱子杂志哗啦倾倒在地。朴爱源死死盯着图片:朴川夏躺在金正武怀抱中,雕塑上挂着“请勿打扰”。看着这些东西,年良修满脸悲凉:“我承认从心底里嫉妒这个少年,但更多的是怨恨。是他诱惑川夏偏离了生活轨道,他让川夏体验到另外一种新鲜的生活,但他太不了解川夏,他根本不知道川夏是什么样的女人,他根本不知道她需要什么。他把川夏带到丽江去挥洒与世隔绝的快乐,三天,他的率性和浪漫让川夏在这三天里爱上了他。但他不理解川夏快乐之下的痛苦,川夏是个笃信永恒的女人,根本就无法承受三天对八年的背叛,于是她……”朴爱源神色呆滞地看着年良修,年良修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朴爱源他知道的所有,看着爱源因为找寻不到姐姐而忍受着的难过,却无力给她任何承诺,年良修艰难地把最不想说的一句话说了出来:“爱源,我必须告诉你,她很可能……不在了。”朴爱源无言。
面对着这一切记录着他们历史的印记,年良修的心灵同样承载着痛苦。他不想让爱源再去寻找什么,如果一定要对川夏的死找出一个人承担责任的话,那么年良修愿意做这个人。
朴爱源还是不说话。
莫大的痛苦都变成了安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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