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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心忽然開口了,「以前,我絕不明白為何有人憎恨父母,現在,我知道了。」

「甚麽?」

「他們到底是不是你的子女?」

「夏小姐,我毋需你來教訓,你的酬勞已經準備妥當,管家會交給你。」

夏銘心答:「我的血液無價。」

「你要多少?大可把數目說清楚。」

夏銘心很鎮靜地說:「即使病人一無所有,我也會為他服務,你只需付我這個月的酬勞。」

銘心不知他還有甚麼話要說,她已經走出飯廳。

「夏銘心--」

銘心吆喝回去:「我也毋需聽你教訓,我不認為從你這樣刻薄冷酷的人身上可以學到甚麼。」

她進房去,反鎖了門,收拾行李。

元心在門外像個孩子般懇求:「你不必理他說甚麼,你儘管住在這裡。」

銘心不出聲。

元心退下了,又輪到元宗來敲門。

「銘心,他是怕我們漸漸聽你的話,老人至怕權力轉移。」

銘心在房內溫和地答,「我只想休息一下。」

卓元宗以為她已平靜下來,輕輕離去。

深夜,銘心提著小小行李袋下樓。

她以為沒有人發覺她,直至開了門,經過園子,看到魯媽站在前面送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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